徐氏看向众人,那看她的眼里都有着不可置信,还有的是猜疑。
徐氏强装镇定,刚要开口解释,林夫人却不给她机会,“肖二夫人,你是否可以解释下,你这般做是意欲何为?”
林夫人怎会这样轻意放过徐氏,这事可是干系她女儿名声,虽林如雅实则是没有受到什么轻害,但在众目睽睽之下,这般衣裳不整的跑出来,那名节也不好到哪了,但若这事不是林如雅自己的肆意而妄为,而是被人构陷的,那又会另当别论了,至少日后林如雅虽说名声不怎么样,但也是会被世人同情的,而不是被她人所耻笑。所以林夫人怎会这般容易让徐氏为自己开脱。
众人似乎也在等着徐氏的答案,都齐刷刷的看徐氏。徐氏双手捏紧帕子,那养了多时的指甲,此时也深深的扎进手心的肉里,只有这样,她才能感觉痛,让自己保持清醒,“她该怎么办?”
而肖祺华见此,虽有些不解徐氏是为何,但见此众人都这般看向徐氏,也不免又有些心疼,他转向对林夫人说道:“林夫人又为何这般咄咄逼人,只因这丫头的几句诳语,便认定这事与我夫人有干系。”
林夫人听此一脸讥笑,这徐氏还真是好命啊!都这般境地了,这肖二爷还肯站出来为她说话。
“肖二爷,这事可干系道我雅儿的名节,若是你会怎样做?”
肖祺华被林夫人问得哑口,他刚才也是见徐氏那份无助,这才怜惜道。
徐氏原本灰暗的眸子,瞬间变的光亮,她怎么忘记了,她还有肖祺华这护身符,以她家老爷对的感情,定是不会作势不理的,她只要一口否认,给翠儿银子的事,只要说是那日见翠儿为家里事愁心,这才好心帮她,没想到这恶奴却是忘恩负义,这般污蔑她。
所以徐氏又摆出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欲想开口对肖祺华解释道。
肖锦轩见此,立马上前,有些受伤的说道:“母亲,你为何要这般做,你若是为了那件事,儿子敢保证我从未记在心上。儿子从没怀疑你过,也一直把您当作自己的母亲看的。”
徐氏听肖祺华这话,脸上立即惊的花容失色,眼里惊恐一片,“原来当年他真的听到了,若真是这样,她当年就不应该留下肖锦轩。”
众人一听,更觉得这事,透着些诡异,看来这事还真是有预谋的。
林如雅看着人群中的肖锦轩,心里已是懊悔一片,“她现在这样,锦轩哥哥还会要她吗?”林如雅只要这样想着,对在跪着翠儿更是痛狠不以。
“你个逆子,你是还嫌事不够大吗?这会还站出来说些什么胡话,若不是你不好好在屋子休息,怎会出了今天这事,”肖祺华不问反对肖锦轩是一通骂。
肖锦轩嘴角抹上了一丝自嘲的笑意,这个就是他的父亲,连问都不问他当年知晓何事,便只是一味的去维护那恶毒的徐氏,他以为他还是会为父亲的行为而感到难过,感到心痛,但他发现此时的心里却无任何波澜。这应该是心死了吧!对他所渴望的父爱,就始终不能得到的父爱而不再奢求了吧!
他记得儿时,父亲每次经商回府,他与二弟同时去大门口去迎接,父亲总是会先抱起二弟,然后举得高高,逗二弟玩,当时他也很羡慕,便也求得父亲也这般给他举得高高的,但父亲总以他以长大为由,而拒绝。然后父亲抱着二弟她们一起去了徐氏的倚琴院,他看着院里的父亲与弟弟妹妹玩耍,而他却是像个外来者,怎样也闯不进,后来他渐渐大了,心里也不再奢求父亲对他的关注了,每日大半时间在书院或者在醉仙楼度过。
肖老夫人见肖锦轩一脸的平静,心里微微的叹了口气,看来这轩儿与他父亲的心结是解不开了,她同时对这小儿子也略微有些失望。为了个女人,这般的是非不分。
肖老夫人像似看不下去般,才开口道,“华儿,你为何不听轩儿把说完。你就这样对他下定论,是否有失公允。”
肖祺华被肖老夫说的有些抹不开面子,但又是自己母亲,又不好反驳,但对肖锦轩这般拖他后腿,心里更是不喜了。
肖老夫人,有走到肖锦轩身边,“轩儿,你刚刚说的那件事是何事?为何你从未祖母说过,你现在说出来,若是让你感到委屈的,祖母便会为你做主的,”
肖老夫人由如慈爱的祖母般,想为疼爱的孙儿讨得公道,不过肖老夫人这番问话,也只是在人前做做样子,肖锦轩口中那件事,她怎会不知晓,她还记得,当肖锦轩偷听到这事,回来还整整烧了两日,嘴里尽说胡话,后来肖锦轩好了之后,她问他,他不说,还是经过一些时日的旁敲侧击,才套得他把话说出来,然后又命人偷偷的查询这事真假,也就是那时,她才看清徐氏的真面目。
也就是那时,她悄悄请的名师,偷偷的教得肖锦轩武艺,也是为了肖锦轩日后不受之于人。
夏悠然被肖管家带到刚刚她与肖锦轩逃出的那处,见此围着许多,嘴角抹起一抹冷笑,这戏唱的可是全啊!这做戏的和看戏的都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