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被薄夜重重丢在了副驾驶座上,浑身上下只有一件浴袍加一条长浴巾盖着,薄夜踩下油门的时候,跑车发出轰鸣声,几乎是在一瞬间弹射起步飞离了原地。
傅暮终的家离薄夜自己在外面的私人别墅整整二十公里,可是薄夜超速开只花了十几分钟就直接赶到了,按着指纹推门进去的时候,直接就上楼,将唐诗丢在了那张大床上。
唐诗觉得整个人像是经历了一场劫难,旋地转,视野混乱,身上的药物得不到缓解,她便如同一条缺水的鱼,快要溺毙在岸边。
忽然之间,像是有人压了上来,唐诗浑身无力,连睁开眼睛都是枉然,她费尽力气想去看眼前的冉底是谁,却只看见了一个模糊的身影。
熟悉的温度和气息袭来,唐诗在意乱情迷中喊了一声,“薄夜……”
后来她分不清楚自己的意识,只觉得自己在一片黑暗中不停地下坠,分解,消亡……
眼泪无声落入床单,如同她内心沉默却疼痛的哀嚎。
第二唐诗醒来的时候,身边是空的,她猛地想起自己昨晚上的事情,登时头皮一紧,看向四周。
正好这个动静打扰到了面前正在开视频会议的男人,薄夜转过脸来,白净俊美的脸上戴着一副眼镜,看着来颇有几分斯文败类的味道。穿着一件高领毛衣,早晨的光渡在身上勾勒出细腻的一层金边,温暖和煦,乍一看还挺优雅居家的。
唐诗直愣愣盯着薄夜看了好久,直到男人冷笑出声,“怎么,被下了药脑子也傻了?”
唐诗猛地起身,可是发现自己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又立刻缩回被子里,脸上慌张无助的表情映在薄夜眼底,他冷笑更甚,“找衣服?”
唐诗没话,肩膀微微颤着。
她在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