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试试,如果不是她,那我也没办法了,那天,就她最有嫌疑。”
“那好,我先走了。”
“恩。”
晚上听着雨声,地上的干草已经潮湿,凤倾雪睡不着,心想,难道这是我的劫数?
多活了五年,其实已经赚了,希望明天阿轩,带来好消息。
次日朝堂,皇上墨宏大怒。
康御史,端着朝牌,向前一步,“皇上,这北河在中州的地界,是二皇子管辖,所以。。。”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二皇子墨斌上前一步,“父皇,这北河年年发生水患,但上一次发生这大的水患,是十年前的事了,谁知道今年大暴雨,才使得堤坝坍塌!”
“朕年年都有拨银子下去,让修筑堤坝,你看看你做的这是什么!”
皇上的一纸奏折摔到了二皇子的脸上,墨斌的脸被划出了一个小血口子,此时却只能忍着。
捡起了奏折,是康御史写的,什么豆腐渣工程,什么那些县官不做事,都是针对自己的。
“皇上,这次灾情很大,有三千人死亡,房子损失一万户,银两直接损失,估算有一万两白银。”康御史继续说道。
“父皇,儿臣愿意领命,亲自去北河监修堤坝。”二皇子也跟着说道。
“皇上,此时最需要的就是赈灾啊!那些流民居无定所,就怕他们会起义啊!还有那些堤坝,不是一时半会就能重新修好的。”康御史说道。
墨宏心中烦躁,不耐烦的看了一眼二皇子墨斌。
“传令下去,集思广益,谁能想出治洪良策,赏黄金万两!”
“退朝!”
太子墨轩下了朝,坐着轮椅,赶紧去了做事,晚上才去找了凤倾雪。
“轩,如何?”
“开门!”墨轩对旁边的狱卒怒道。
那狱卒害怕,赶紧给开了门。
墨轩闻着这酸潮的味道,“倾雪,你的猜测没错,中午,我把那假镜子,让那丫头当着楚姨娘的面,要给冷倾阳用,楚姨娘怪异,怒斥那丫头,还让那丫头把那镜子能扔多远扔多远。我的人回来报,楚姨娘家的的产业很多,但主要就是做木材生意,而且查出一桩密案,他父亲年轻时用的一位顶级木匠,曾经做了一面镜子后,死了,也是没有伤痕,而且发病很快。”
“好!”凤倾雪笑了,“我有救了!”
“恩,那我们怎么办?”
“这样。。。这样。。。。可惜,我想查验一下那些尸体,没法出去。”
“倾雪,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北河那边洪灾,在中州北边的区域,是二皇弟的管辖,他现在焦头烂额,皇上下了令,谁能想出治洪良策,有赏。”
“是吗?你怎么不早说?”凤倾雪眼睛一亮。
“就今早发生的事。”
“哦,这样,你让我想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