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雪拿出了五两银子。
“那把你们这琴棋书画最好的请出来。”
凤倾雪看着这些粉妆玉琢的女人们,大部分都很年轻,二十岁左右。
也有十几岁的当侍者的。
“就这些吗?”
“这位公子,您挨个看看,梅花擅长跳舞,兰雪擅长琴艺,艳玲的歌声无人能及。还有几个清倌。”
“好,都带到房间里来看看吧。”说着凤倾雪拿出了十两银子。
凤倾雪看着她们妖艳的脸,看着她们的表演,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你们放了她。”凤倾雪听到隔壁一道女声。
凤倾雪一个挥手的姿势,让那些女子下去。
凤倾雪贴着雕花墙听着。
“你们放了我妹妹。”
“你这妹妹虽然小点,不过也可以试试嘛。”只听到一男子放档的声音。
“你们放了我妹妹,我做什么都可以。”
“曲小婉,早点答应嘛,早知道只要抓了你妹妹就可以和本少爷春宵一夜,还用的着天天来花那么多银子为你捧场吗?
还清倌,我呸,你个贱人过来,伺候本少爷。”
曲小婉怒目圆瞪,隐忍着过去,手刚粘上了那男子的衣服。
“姐姐,不要!”
隔墙只听到一阵混乱的声音。
“小红,小红,你们,你们杀了我妹妹。”
凤倾雪看了一眼阡陌,然后冲向隔壁屋子,一脚踹开门。
看到纤瘦女子怀里抱着一女童,坐在地上哭喊着。
那男子开始有点懵笔,后来觉得不以为然。
“你们还我妹妹,我要去报官。”
“报官,你也不看看我爹是谁!真晦气,我们走!”
凤倾雪看着那女子,大概不到二十岁,虽然哭的梨花带雨,可是还能看的出相貌倾国倾城,人间尤物。
“你们不能走!”说着曲小婉从枕头下面掏出一把剪子,冲着那男子的心脏而去。
凤倾雪对着阡陌使了个眼神,琴阡陌赶快去拦住她。
“你们是谁,拦着我作甚,我要跟他同归于尽!”
而凤倾雪却转头对着那男子说道,“这位公子,这人由我家公子接手了,公子如果能给点金子,这事,我家公子帮你摆平。”
郁公子还没说话,旁边的小厮却叫道。
“我家公子还需要用银子摆平吗?哼!”
说罢扶着郁公子甩袖而去。
“你想报仇吗?”凤倾雪看着曲扬儿的美目。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阻止我?”
“同归于尽不是最好的报仇办法,我可以让你把他千刀万剐,也可以让他家倾家荡产,你可信我?”
凤倾雪透出了一股寒冽的气质,不由得让人想相信。
“可是我妹妹。”
“令妹已故,无法生还,如果你冲上去,根本伤不了他一根汗毛,你的下场可能会生不如死。”
曲小婉的目光清明了一些,“那我该怎么做?”
“你可愿跟着我?”
曲小婉看着矮矮的凤倾雪,心里一横。
“如果你能为我报仇,我曲小婉的命就是你的了。”
“好,你自己料理这里,我要在几天后,用最低的赎金把你赎出。”
“最低的赎金?这个可以,但我中了毒!”
“插翅难飞?”
“你怎么知道?”“
“这毒我可解,你做好该做的就好了,过几天来接你。”凤倾雪给了曲小婉一个微笑。
凤倾雪不管那老鸨,还有楼下乱哄哄的场面,扬长而去。
路上想着纨绔不给钱很拽的样子,决定带着阡陌和两个孩子,石头和剪刀,晚上去郁府偷银子。
只是偷银子,不杀人,而且还要看看这两个据说比较机灵的孩子的反应。
凤倾雪心里想,全然忘记她自己才五岁。
夜,郁府,灯火辉煌的,好像在办着什么宴会。
几个人在库房里眼睛闪闪发光,金银珠宝太多了。
打包了一些金银,凤倾雪看着几个孩子已经跳上了墙头,自己的鹰爪勾也固定好,翻墙后就行动结束。
“抓刺客!”
凤倾雪猛回头,突然看到了两名同样打扮的黑衣人。
不是吧,又这样。凤倾雪暗叫倒霉。
“阡陌,带他们先撤。”
阡陌不想走,但看着凤倾雪的决绝背影,抓起两个小子,向一个方向用快速跑着,准备用最快的速度赶回来。
那俩黑衣人交换了眼神,立马跟周围二十来个护卫动起了手。
凤倾雪也不得不加入了战局,还是用着现代的招式,拳脚狠绝。
而那俩人却是杀人的招式,敌人用剑用刀,凤倾雪的衣服被挑的烂了几处,连包袱都掉地上了。
另外两个人身上的衣服更破,破损处能看到又红又白。
“我去,逼着姐杀人啊。”凤倾雪从小腿处,抽出匕首,几下灭一个人。
累的不行,一边拽着自己的鹰爪勾。
临走之前还把包袱抓起来。
一个飞身,翻过了墙,进入了黑夜里。
冷府。
“明早阡陌,兰姐,苗圃,分头去不同的钱庄,换点银票回来。然后我们离开这里。”说着颠了颠了包袱。
凤倾雪突然感觉份量不对。
另一边,两名属下站半鞠躬式对着书若尘。
“相爷,那些账簿还有信件,被掉包了,这是一包金子。”那属下打开了那个黑包袱。
“相爷,也有可能是拿错了,那人也许不是故意的,起码郁府现在还在到处搜查那些账簿。”另外一名属下说道。
“那黑衣人什么特征?”
“他像个小孩子,还说了一句:阡陌,带他们先撤。”。
“查明天去钱庄换金子的人,找叫阡陌的人。”书若尘眉心快拧成了一个节。
“属下领命。”
“明天不去钱庄了。”凤倾雪这边看着这些账簿和信件想到了一个人。
隔天,凤倾雪想出去看看锦都,因为建立势力,缺少人手。
马路好像有点窄,两辆马车同时走,有点难度。
“对面是谁家的马车?不知道这是乔知府家的轿子?”一个在马前走的小厮骄横的对着对面的马车叫道。
“你长眼了吗,锦都孙家,谁不让路?”人群中一阵交头接耳,孙家可是季丞相岳父家。
乔家轿子里马上出来一个年轻公子,走到孙家轿子前,一鞠躬,一个作揖。
“不知是孙家,多多得罪,您大人有大量,小的立马给您让路,改天我跟父亲亲自登门赔礼道歉,这个贱奴您随意处置。”
“不想脏了我的手。”轿子里也传出了一道女声。
年轻公子抓过马鞭,就朝那个小厮打去,小厮一直大叫,一会儿浑身血迹斑斑,片刻后就没声了。
“今天这事就了了,走吧。”轿内的女声又响起。
凤倾雪也让了道,感觉这里很恐怖,是个皇权至上的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