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刚结束,雾城就恢复了往日的繁华,街道上车水马龙,方休等人走在雾城的大街上闲逛。
尤狂的老家就在乾州,年少是他就去帝都闯荡了,而今回到家乡,让他兴奋不已变得话多了起来,方休带着俩个堂弟一边溜达,他一边介绍着雾城的来历。
雾城又称雾都,帝国还未一统九州的时候,这里便是都城,如今是这乾州最繁华的城池,雾城内还有个内城,曾经是天子上朝的地方,如今已经封锁了。
韩礼死守这里,也因为这里曾是帝都的原因在里面,这是皇室的颜面,若丢了雾城,那岂不是根丢了祖宗祠堂一样!
方休在雾城内还没溜达多久,就接到了韩礼要给他办酒宴的邀请,便带着尤狂等人走向城主府。
因为还没来得及脱掉甲胄,方休等人一路走过,发出盔甲的摩擦声。
城主府是一个三层楼阁建筑很宏大,每一层容纳上百人都绰绰有余,府内楼柱林立,雕刻着精美的壁画。
主位俩边,竖摆着一张张由金丝楠木,制作而成的案桌,乾州的很多丢了郡城的太守,和城主以及韩礼军队的将领都已在此落座。
铠甲的摩擦声,随着方休等人的进入,响彻在城主府内。
韩礼见方休等人入府,面带笑容的从主位上起身,走到方休的身前和颜悦色道:“方将军一路辛苦,快请上座。”
随机方就休被韩礼领到主位下首的位置上,韩礼抬手比了个请的手势。
方休知道韩礼身为一州的州牧,跟本不用对他这么客气的,又是恭维他,又是亲自领座,可以说是给足了他方休的面子。
但方休没有落座,而是走到本该是韩礼的主位上坐下,上座就应该坐在最上边,不是吗?
还没收回手上动作的韩礼,面色一僵,顿时脸上有点挂不住了。
“方休你放肆!州牧大人的位置,你都敢坐,懂不懂上下尊卑?”
“别以为打赢了一场小仗,就不自知,州牧大人抬举你是给你面子,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韩礼的一众将领群情激愤,对方休谩骂不已。
苍啷~
听到韩礼的将领谩骂方休,尤狂等人纷纷站起身来拔出腰中的利剑,便要杀了那出言不逊之人,方休却抬手制止了他们。
“说完了?”方休手里握着着还未出鞘的玄天剑环视一圈平淡道:“其实坐在哪对我都一样,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今天我坐在这里,是想提醒你们一件事。”
说罢方休把玄天剑猛的一拄地,冷漠的俯视众人道:“我们接下来还要反攻陈吴大军,那么一个军队就只能接受一个人的命令。”
这时史立行站起身来,因为是酒宴,所以他没有带武器,只得双拳紧握愤慨道:“那也不会是你!我们只会听州牧大人的命令。”
方休转头看向韩礼,他咧开嘴角脸上带着讥笑道:“哦?看来韩州牧很得将士拥戴嘛…那不知道州牧大人,管不管的住我那二十万囚徒军呢?
若州牧大人说管的住,我方休二话不说,便送上兵权,我只带着守陵军回中州复命。”
方休话罢,宴席内韩礼的一众手下人等,看向韩礼都期盼等待他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