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黎界只能将自己知道的告诉她做借鉴。

小黎界天道给扈轻的感觉，既有博大仁爱的宠溺，又有不谙世故的天真。以前她不会去想，现在她有掌握帝印的经历不由多想，难道天道也会返老还童？

这样想便这样问了。

小黎界天道果然对她偏爱，告诉她小黎界原来的时候只是属于某仙界的一块，被天罚流落到下界自成一界才生出的天道。天道生而知之，知道小黎界因罪受罚，也知道如果不努力挽回整个界都会灭亡，所以祂努力安排回归仙界。天道无所不能却不能自己玩袖子干，祂只能对生灵做安排。

好在一切的安排有了好结果。天道也会被透支，就如人渡劫，也如人渡劫成功会被天道赐福一般，小黎界天道在回归仙界荣升为仙界天道的时候，也得了上头的嘉奖。

这嘉奖，就是破壳重生。

那种玄妙之感无法对扈轻描绘出，但扈轻知道了是怎样一回事。

她心里想，果然天道有天道系统独特的晋升路径。

小黎界的故人不多，有几个故人也随着时间线的拉长而不想去打扰。扈轻连扈宅都没回又回武丁界。

她唤出帝印：“天道怎么晋级？”

这个问题明显对帝印超纲，让帝印去问天道，没一个打听回来的。

扈轻骂它们：“这点儿小事都做不好。”

她左琢磨右琢磨，灵光一闪，进了空间去到通冥镜的山洞：“老哥，老哥？”

黑袍老哥吓一跳，又出了什么事？听到她打听天道晋级的事情，他一口气差点儿把自己憋死。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冥使，我能知道什么？”

扈轻嘿嘿着谄媚：“下头消息多嘛，鬼都不知道的话那真的没人知道了。”

黑袍老哥说自己不知道：“反正地上的搞再多花样不都得死？等死下来你亲自去问。”

扈轻：“...”

她问他：“那天道死了也下去？”

黑袍老哥无语了，天道那种大意志，下来把他们的冥司撑爆吗？

“天道下不了。”

扈轻：“懂了，天道属阳。”转而又想到一个问题，“那鬼界的天道呢？”

黑袍老鬼不耐烦：“下不了。等等——你去鬼界了？”

扈轻揉下鼻子：“我可不敢。啊，对了，告诉老哥一个好消息，我当帝君了，仙界的帝君，魔界的帝君，我占六个。咱都是老熟人了，我手下的生灵死了去投胎能给便利吗？”

黑袍老哥：“...”

死都死了，跟你还有什么关系！

不过，扈轻算是半个自家人，有些事与她透一透无妨。

他委婉的说：“人活着，就该在阳界。死了嘛，变成鬼，鬼就该归阴界。你觉得呢？”

扈轻觉得：“老哥是让我再拿下六个鬼界好保持平衡？”

“...”

黑袍老哥气死，干脆把话说明白：“魂魄是我们辛辛苦苦塑造的，能完整交还就交换，别动不动就玩什么魂飞魄散。我们去收集原材料也很累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