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斯悲催的任由身上的人死死摁着,用绳子捆绑起来,没法,他根本没有力气,这些狠人竟然一碰他肩膀,他就躺地上成了砧板上的咸鱼,呜呜……
他们到底是什么怪物?呜呜……华夏功夫好奇怪,呜呜……带着枪有啥用,他根本没有机会扣扣动扳机,最恐怖的是,他根本没有机会掏出来,呜呜呜……
其他四个炮灰比哈尔斯更老实,连挣扎都不,双腿跪趴在地上,撅着屁股脸贴地,闭着眼,一声不吭。
他们得活下来,必须活下来,这就是四人的心声。
“老板,他们还挺怕死。”宋浅看着生无可恋的老实人们,笑的露出牙花子。
袁篆笑笑,上前,齐名退出两步,站在哈尔斯背后,站在哈尔斯的视角来看,就是悬在上空的一把刀,那眼神,能杀人。
呜呜呜……哈尔斯欲哭无泪,第一百次后悔为什么刚才要过来巡视,明明今天是卡斯利值班的,他要是能活着回去,第一件事就是把卡斯利打的屁滚尿流!!
“你们巡防长挺爱喝酒的吧,喝酒容易误事,也容易失足,不是个好习惯。”蹲下身,袁篆笑的像是正在劝诫某长辈注意身体健康一样。
作为当事人的哈尔斯两鬓冒出冷汗,眼角拼命的往上方掀,想要看清这人到底是谁?她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喝酒了就容易误事?
宋长辉方向盘一打,转弯进了内道,抬眼就可看到港口的环境。
只是……
那跟门神一样威武的四位,还有那蹲下身跟地上的人说着什么的大佬进入眼帘,宋长辉眼角一抽,他们在干嘛?
“老板,队长他们来了。”胡俊第一个发现两辆吉普径自开了过来。
吱……
呲……
车停住了,两道俊朗的身影从不同的车里跃出,大跨步而来。
“袁篆,他们怎么了?”宋长辉蹙眉道,视线落在地上趴跪的五人身上,难不成这群狗东西干啥混蛋事了?
“呜呜呜呜……”
“呜呜……”
哈尔斯记得谢焕的样子,昨天他们上岸的时候,是他值的晚班,他知道谢焕是这些人里的领头人,那宋长辉他也见到了。
看到谢焕这位领导,哈尔斯跟看到亲爹一样,热泪盈眶,泪水不值钱的淌下来,呜呜个不停,就是没说出话来,也大概得能猜到,他在告状。
谢焕:……
他不是很想搭理他,只是……
目光扫过齐名等人身上的包裹,谢焕和宋长辉有那么一瞬,眼角跟抽筋一样,抽抽个不停。
“你们这是,挣了?”谢焕脸上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对,我们自己挣的。”胡俊假笑道,双手假装整理肩膀上束带,实则防备的动作不要太明显。
“上去吧。”袁篆啥也没说,让大家先上车。
这回,谢焕和宋长辉都没有说什么,就那样跟着一起回到车上了。
至于地上的人,哪怕大家都走了,他们暂时也没敢起身。
“你们先回,我很快过来追上。”
“你要去哪里?”宋长辉有些不放心。
“办点事。走吧。”
目送两车离开,袁篆才转身回到码头。
“走吧,带我去巡防长家里看看他家漂亮的别墅。”袁篆拎起哈尔斯,贴上疾风符,消失了。
其他四人眼睁睁的看着两人嗖的一下消失,然后,齐齐晕死过去。
晕之前还在想,为什么这么恐怖的鬼故事让他们亲身经历一遍,她是魔鬼吗?不,他们不想下地狱,一点不想。
作为当事人的哈尔斯,在被动悬空奔跑的时候,人就晕过去了,被一巴掌抽醒,发现自己趴在一只纸马上,而没有眼球的纸马还在往前奔跑,眼白一翻,又晕过去了。
“胆子真小。”袁篆无语的将人扶住,鄙视道。
系统:我忍,我忍,我忍不住,无需再忍。
“是个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纸马上,纸马还在奔跑,都会晕过去。你做个人吧!”
袁篆:……
又被骂了。
“你最近是不是闲的没事,就想找骂?”
“你以为你们玄门的事情,大众能够接受的又有几种?而且你荤素不忌,啥手段都拿出来用!”系统今天话有点多,关键是,它也有点害怕。
袁篆:说的很有道理。
寻着哈尔斯指引的方向,袁篆和哈尔斯没有花太多时间就到了目的地。
拐角处的黑暗里,哈尔斯席地而坐,袁篆双臂环胸,冷眼看着巡防长将十多名男男女女送上车,然后挨个开走。
数十张小纸人从手中散去,没落地便悬浮起来,寻找到各自的目标后挨个粘贴在了车屁股上,看的哈尔斯双眼发直,眼白一翻,又要晕。
一只冰凉的手拍在哈尔斯头顶,哈尔斯狠狠打了个摆子,冷。
“哈尔斯,我给你气运,巡防长这个位子你来坐。记住,以后,我让你做什么不得违背,否则,呵呵……”阴恻恻的女声那么轻柔,却让哈尔斯恨不得当场死去。
巡防长,他么?真的?
有根胡萝卜在眼前吊着,哈尔斯有了精神,竟是从地上爬了起来。
巡逻队长干了五年了,巡防长不喜他,他永远也动不了位子,现在有人说可以让他连跳三级,他干啥都行。
“是!”立定敬礼,转头,却发现那女鬼大佬已经不见踪影。
现在正是逃跑的机会,他要不要走?
走了,说不定就没上升的机会了。
就在哈尔斯在外面百转千回的时候,袁篆已经进入了别墅区,找到了121号别墅,跟逛家里后花园一样,看到某人后,跟在背后进去了。
进入后,目之所及就是欧式园林,游泳池正在东南角。
伽吉尔打了个酒嗝儿,步履蹒跚的沿着鹅卵石道路慢悠悠的走着,他要回去好好睡一觉,今天过后,最多三天,他就是区长了,嘿嘿……也就是杀掉几个黄皮子这样简单的事情。
杀,杀,杀!!嘿嘿……来一个杀一个,嘿嘿……
“伽吉尔,到时间了哦。”一道低低的女声在耳边响起。
到时间了?什么到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