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一意外情况始料未及的夏目唯川像是要证明自己的无辜一样,把手从望月真绫的腿上拿开又抬起,卧室里霎时间静的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一直以来的压抑得到释放之后的望月真绫的软倒了下去,停了一会儿后,她试着抬起了头。
微卷的睫毛动了两下,望月真绫的目光在她造成的“杰作”上迅速的扫了一眼,确认这一切不是幻觉后,又彻底脱力的躺了下来。
事到如今证据都摆在眼前,她仍然有些不敢相信,这是自己能够做出的反应。
“咳咳。”
看着澄澈的眼眸逐渐失去光彩的望月真绫,夏目唯川咳嗽了一声,开口说:“真绫,这里需要收拾一下,我先扶你去外面吧,等收拾好了我再叫你。”
说着,夏目唯川就如同上次那样挽起她的手,准备拉她起来。
然而望月真绫却像一滩烂泥一样怎么都拉不动,她执拗的抽回手,语气平淡的说:“我死掉好了。”
【警告!只是一瞬间,望月真绫脑海里闪过了你们两人之中今天必须要没一个的念头,虽然的短暂权衡中她选择了自己,但仅仅是想一下,便是有了取死之道,劝你在此之前彻底放开手脚开干,如果不能彻底俘获她的身心,那就在她更改主意之前先下手为强...】
等一下!屑提示!
非常抱歉又一次用到了这个句式,但仅仅是因为这個荒唐的理由,说是犯了取死之道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说什么胡话呢?”
无视了提示的建议,夏目唯川在望月真绫身侧轻拍了一下,接着完全凭自己的力量将她强行扶了起来,说:
“这都是正常的现象,而且跟你讲,这是非常稀有的体质,一般人想学还学不了呢。”
“那我应该高兴吗?”
望月真绫被他扶起之后,仍然是一副随时都会躺下来的状态。
虽然脸上仍能看出登上云端之后还未消退的红晕,但恐怕她现在更想当场化作无形的水流,顺着哪条地缝偷偷流走。
这我哪知道应不应该高兴啊?
硬要说的话,我自己倒是挺高兴的。
夏目唯川心里腹诽着,清楚现在只能慢慢开导,绝对不能够再额外的刺激望月真绫了,于是苦心积虑的想了下,才开口说:
“该不该高兴很难说清楚,但现在我们连对方最丢人的一面都已经看过了,那不就是世界上彼此最了解的人了吗?”
夏目唯川将她躺下时无心打理的长发理顺了些,注视着望月真绫恢复了少许光彩的眼眸,继续说道:“所以,凭它让我们联系更加紧密这一点,我想它至少不是一件坏事。”
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望月真绫的眼睫又颤动两下,成功从那失神的状态中解脱了出来。
她扶着夏目唯川的胳膊,目光小心翼翼地往前推移。
在接触到那深色的阴影后,先是往回一缩,后面又慢慢鼓足勇气,如此来回试探了几下,虽然望月真绫仍觉得脸上发烫,但总算能够长久的直视着它。
“本来才穿上一会儿的丝袜就需要洗,现在又多了这个,我真是留下了一地烂摊子,看样子明天有的忙了。”
望月真绫叹了口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