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着吕衣的将来的地位和势力不断地提高,这种由吕衣自己培养出来的英雄,或者说叫做人才。
反而是最佳,也是最适合的手下。
他们和吕衣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有着共同的利益,有着相同的守护。
光是吕衣一个人不断地往上爬,或许有一天他能在朝廷之中获得九卿乃至三公的地位。
但是没有这些人作为根基的他,注定是人轻言微,难成大事。
相反,即便是现在吕衣不过是一届亭长。
但是手中却执掌着一支很有前景的走私贸易商队。
手中拥有两千人的私兵。
更有一支即便在汉朝军队之中都堪称精锐的八百重装铁骑。
他掌握着九原县一万多人的生死。
对马邑张氏拥有极强的影响力。
甚至暗中渗透了马邑长城关隘,将触手伸进了朝廷的建制暴力机关之中。
你说吕衣强大嘛,他确实只是一个小小的亭长,声名不显,难以闻达于天下。
但是你说吕衣弱小,他又绝不弱小。
他的势力已经远比一些做堂官的郡守要大的多。
哪怕是先前被吕衣杀死的王智。
如果他不借助自己兄长王甫的力量,和吕衣来一场真刀真枪不死不休的战斗。
最后赢的那个一定还是吕衣。
“我听闻前日那胡托攻打吕坞而去,我深知野战绝对无法战胜胡托,因此无法追击,不知战事如何?”张汛见吕衣在鲜卑南侵如此危险的情况下还挂念自己的安危不由心中感动,连连问道。
“你妹夫的能力,难道你还不相信吗?”
“那胡托丢下八百个首级之后,见无法攻克吕坞只能夹着尾巴远遁他处去了。”
吕衣闻言笑道。
“我坐拥九原县,城内人口过万,军民三千人才不过击杀胡托三百人,而且还没能收获首级,想不到妹夫所凭借的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坞堡却能有如此斩获,张汛不如也!”
张汛闻言也是吃了一惊,半是羞愧,半是佩服的说道。
“呵呵,我们提前数月就对鲜卑人可能的南下做出了预案,有心算无心之下,有这个斩获也是应有之理。”
吕衣却摆摆手,对这点小胜并不放在心上。
“不过,这两场战斗却让我看清了鲜卑人南下的意图!”
吕衣收敛笑容,正色道。
“哦?妹夫有什么高论?”张汛连忙正襟危坐倾听道。
“鲜卑人南下所图不过二者。”
“一者土地,二者钱财粮人。”
“鲜卑人举大兵而来,一路遇坚城而绕,绝不像是准备打下城池坚守的打算。”
“因此我料定,鲜卑人此次入关虽然声势浩大,但是实则是为了后者钱财粮草和人口而来。”
“因此,大舅兄只要做出誓死坚守的程度,那鲜卑人必然不会不计伤亡的进攻。”
吕衣侃侃而谈,将鲜卑人的心思分析的一清二楚。
“原来是如此,妹夫一言让我心中立即清明起来!”
张汛闻言不由恍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