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川先生问这些做什么?我只是想为岐阜做点事而已,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难!”上松阳助明显是醉了,说话时甚至带了几分情绪。
“哈哈哈,有权力才能真正做事!”夏言盯着上松阳助郑重提醒道。
“啊?这样吗?”显然是个清廉的官儿,玩不明白中间的利益交换。
笑着抿了口可乐,夏言盯着他的脸颊讲述道:“前些年新泻县出了个大人物,你知道是谁吗?”
明显脑袋有些晕乎乎了,上松阳助也不愿意再动脑筋,有些失态地冲夏言摇了摇头:“抱歉,细川君,我......”
“那就听我说完这些故事。”
“田中角荣首相,可是如今霓虹政坛的暗将军,他所引领的田中派在自民党内亦是强势,大平首相更是他昔日的拥趸之一。”
“新泻因为他的关系,这就拥有了一条连接东京的新干线,所以后面新泻县的发展应该不用我多说了吧!”
“当然,即便是因为丑闻下台,新泻县依然是田中先生的铁票仓。”
“我说的这些,上松先生明白吗?”
昏暗的灯光下,上松阳助仿佛被夏言激发起了心中的权欲之心,他盯着夏言问道:“细川先生,我应该怎么做?”
“我可以帮你,甚至也可以在岐阜投资,为你带来更高的声望,当然也需要你在某个节点参选国会议员,为我细川家奔走,呵呵,这个你乐意吗?”
听到夏言的招揽,上松阳助顿时酒醒了大半,居然还有这种事情?果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一切都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呵呵,上松先生有子女吗?难道就不希望自己的家族能成为长盛不衰的政治家族吗?”
“你要知道,有些事情总要付出的!”夏言的声音就仿佛黄钟大吕响彻,上松阳助顿时愣住了,他呆呆地看着夏言:“细川君,您真的只有二十岁?”
“怎么?不像吗?”扫视他两眼,夏言淡淡地反问道。
“您的智慧,让我害怕......”上松阳助已然被夏言激发了心头的欲望,他又是饮下一杯酒当即站起,向着夏言鞠了一躬:“愿效犬马之劳!”
俨然细川家已经有了财团的雏形,他一个没甚话语权的县知事靠过去并不算丢脸,甚至只需要《每日新闻》稍稍帮他宣导下,他的政坛之路便能走得更稳。
夏言深谙未来的传媒业对于民选政坛的影响力,故而已经开始慢慢着手布置影响霓虹政坛的力量,这是独属于他的影响力,而不是借助着细川氏!
“嗯,明天我从东京叫些记者过来,咱们先好好宣传下岐阜,到时候你也在报纸上、电视上露露面!”夏言这一句就让上松阳助欣喜若狂,他没想到刚刚投效就有这等好处。
果然,没有强力人物、大量资金的支持,根本没有办法成为所谓的政治明星呢!
心中对于霓虹政坛的游戏规则有了更多的明悟,而随着TBS和每日系对他的宣传,上松和夏言的绑定关系也更深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