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你猜他们在做什么?”
苏丽珍清楚,两人的另一半一起去了霓虹了,彻底抛弃了两人。
他们的模拟再也无法继续下去了,苏丽珍缓缓略过周慕云离开,周慕云怔怔无任何动作,苏丽珍那一身全红色的旗袍仿佛不起任何作用。
两人相约一起创作武侠小说,经常性的相见,房东看出了异样,点了苏丽珍一下。
在这个年代,还是偏向保守的,两人再也写不下去了,终止了写作。
最后,周慕云还是买了离开港岛的票。
苏丽珍家的电话响个不停,画外音说出了周慕云的心声,“是我,如果有多一张船票,你是否会跟我一起走?”
周慕云在两人常见的酒店站了许久,走廊的红色窗帘很是平静,苏丽珍穿着一身青绿色旗袍,却急躁无比地跑下了楼梯。
当她来到酒店时,那个两人常在的房间已不见周慕云的身影。
走廊里红色窗帘被风吹起,像海浪一般翻滚,两行泪滴从苏丽珍脸上滑落。
“是我,如果有多一张船票,你会不会同我一起走?”
时间带走了一切。
苏丽珍有了自己的孩子。
周慕云对着树洞倾诉自己的秘密。
画面结束。
全场静了数秒,能听见的只有呼吸声。
就在黄泽以为怎么回事的时候,取而代之的是如雷般的掌声!
黄泽嘴角一勾。
成了!
黄泽想的不错。
当他站起来的时候,一些在这里看片的记者已经围过来了。
“黄,你这部电影拍的很美,但明显和上一部电影有很大不同,这是怎么回事?”
“我在实验。”黄泽道。
“我是一个矛盾的人,喜欢新颖,又怀旧。”
“所以试着用新颖的方式拍了这部怀旧的故事。”
“我以后可能还会拍出更多风格不一的片子,你们可以把我当一个喜欢做实验的人。”黄泽给这些记者以及其他所有人做起了心理建设。
好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
以后别他么说我风格乱。
我这是在做电影实验!
致力于开辟新的电影道路的伟大的先行者,而不是这里抄抄,那里抄抄的疑似抄袭者!
“拍的很美,我很喜欢,简直可以以女主的造型和旗袍做一场时尚秀,但我有一个问题,我看这部电影的时候感觉是在看一部悬疑片,男主的表情有时候会看起来有些怪,甚至像是反派,他好像是在报复女主吗?”一个记者好奇问道。
“谢谢你喜欢这部电影,至于是不是报复……”黄泽笑笑,“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你可以当做它是一部悬疑片,也有人可以认为它是一部爱情片,我不给其定性。”
“黄,这部片里两个人为什么没有走到一起?”
“两人究竟有没有那个?最后那个小孩是不是男主的?”
“是不是黄你有一段刻苦铭心,时常回味的爱情?这才让你拍出了这部电影。”
“全片露脸的年轻人就男女主,我能知道男女主的另一半是谁演的吗?我看苏丽珍丈夫的背影像是你哎,那和苏丽珍丈夫走到一起的女人呢?”
一个个问题抛了过来。
黄泽心情好,大部分问题都给解答了,除了另外一个女人的扮演者。
在应付记者的时候,黄泽还时不时地和过来打招呼的导演们告别。
“黄,很不错的片子。”马丁·斯科塞斯动了动粗黑的眉毛,“这是一个具有独特电影语言,美学和叙述模式的片子,有些古老的东方韵味,我很期待你的下一部作品!”
“谢谢,《下班后》我也同样很喜欢,还有《出租车司机》《愤怒的公牛》。”
“黄,恭喜你,拍出了一部特殊的作品!”
黄泽和过来的人一个个的打着招呼。
不知过去多久,黄泽才解脱出来,开始了下一场的电影展映。
随着时间的发酵,黄泽就发现展厅里的观众坐满的速度越来越快。
一场一千人,看完之后,他们会将看过电影的感受告诉别人。
再加上来戛纳电影节的很多的专业电影人,影迷也是资深影迷,恰好是《花样年华》的受众,《花样年华》在人群里传播的越来越快。
在戛纳,掀起了一场《花样年华》的风暴。
不少影评人在看过这部电影之后也迫不及待地写下了自己的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