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开个玩笑嘛。”黄泽笑着眨了下右眼,“记着,春晚的时候坐在电视机前给我喊加油!”
“我尽量吧。”龚樰回了一个眨眼,“咱们沪海的春晚好像也邀请我了。”
“哦,恭喜啊!”
“恭喜什么?”龚樰一叉腰,学着黄泽的表情淡淡道,“等我什么时候拿了金鸡奖最佳女演员再说吧。”
“行,那我就等到那时候再恭喜你。”
……
回到家里,老妈下班只是瞥了一眼黄泽,就随口问道,“有什么好事?跟妈讲讲。”
“这也能看出来?”
“回来就一本正经地坐在沙发上,电视没开,还搞的这么严肃,还不就是有好事憋着不说?”老妈撇嘴,“你一个动作,我就知道你下一秒想做什么,还卖关子,快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儿子我,要上春晚了!”黄泽挺胸抬头,整了整衣领,“两首歌,记得看啊!”
“嗯?”
“真的假的?”
“我跟老妈你讲瞎话,有意义吗?过几天就得走了。”
“哦,这样啊!”老妈淡淡地点了点头,“那你记得买身好的,人家不管服装的,上春晚,收拾的帅气一点。”
就在黄泽觉得老妈的表现有些平淡的时候,她下一步就把本来已经挂到衣架上的衣服又穿回去了。
“儿子,晚饭你搞啊!”
“我出去一趟。”
“都六点多了,出去干什么啊?”黄泽问。
“我去你姥姥姥爷爷爷,离的近的叔叔舅舅家串串门!”
“哈哈哈!”老妈大笑着走出了门,说不出的意气风发。
次日,家里的亲戚就知道了。
第三天,黄泽就和爸妈家的那五个叔叔姑姑,六个舅舅阿姨的吃了一顿饭店,然后又和他们熟络了一下,顺便收获了一堆恭贺,给几个弟弟妹妹写了几个签名。
……
一月七号。
最后又教了一遍那些学生合唱。
黄泽便和去沪影厂约了自己的毛阿闽一起登上了去往京城的火车。
刚躺下,睡在自己下铺的毛阿闽就忍不住地感谢了起来。
“黄泽,多谢你当初找我唱这首歌啊!”
“我都没想到过我居然还能有上春晚的一天。”
“哎,你说我能不能火啊?”
“那谁能说的准?”
“那你说上台的时候唱错了怎么办?”毛阿闽可能太激动了吧,话有些多。
“不怕,错了就错了,将错就错呗,别站台上一言不发就行,其实你一言不发也无所谓,还能判你死刑啊?”
“啊?还要判刑?”
“还要夷三族呢,怕不怕?”黄泽逗了对方一下,不说话了。
到了京城,第一次彩排,黄泽就把一件事搞错了。
唱《涛声依旧》的时候,居然按照着前世毛柠在春晚的舞跳了起来,立马被导演黄一贺给喝止住了,“别动这么明显,老老实实地站着唱歌不就行了?”
“哦……”
时代不一样,黄泽也就学着其他人一样唱了起来。
只是偶尔动动胳膊,一场下来都动不了几下脚。
二十天,一晃而过!
一个不察,就已来到了除夕夜。
黄泽穿好来前在沪海买的西装,戴了条围巾,走进导播间,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虽然彩排已经来过几次了,但一想到今晚就要上阵了,心情依然有些微微激动。
不过……
等到今年春晚的第一个节目开始后,黄泽心里的那些紧张就彻底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