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个是墨兰的长辈,一个是墨兰的妹妹。”
“当着大庭广众的面,如此说墨兰,良心上,当真过得去吗?”
此话一出,张桂芬与明兰顿时眉头紧锁。
吴大娘子瞧向那位伯爵夫人,暗道:
“那盛家四姑娘就是想靠着忠勇伯的名头攀附权贵,谁还帮着她说话啊?”
“嗯?原来是永平伯夫人...听闻此人素来是个没脑子的,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这时,张桂芬气冲冲说道:
“此间事与你有何干系,你站出来为她撑腰,是何道理?”
永平伯夫人开口道:“我只是看不下去了,替墨兰这丫头言说两句。”
“难道张家姑娘与盛家的六姑娘,今日要仗势欺人不成?”
张桂芬欲动怒。
明兰握着她的手,示意不要再生事端。
正打算离去时,那永平伯夫人却咄咄逼人起来,
“墨兰,你不用怕她们,我是看出来了,平日里,你在家中也是个受欺负的。”
“张家姑娘不用多说什么,只是你妹妹,何以敢那般说你?”
“都是忠勇伯的外甥女,难道还要在姐妹间分个高低贵贱不成?”
话音刚落。
张桂芬刚欲还口。
就听不远处响起一道壮阔之声,
“我卫渊,只有盛明兰这一个外甥女,怎么,你一介妇人,竟有如此闲心,掺和我的事?”
紧接着,众人纷纷看去。
吴大娘子快走两步,相迎道:
“原来是忠勇伯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卫渊点了点头,随后来到张桂芬与明兰身旁。
二人陆续作揖道:
“见过卫家哥哥。”
“舅舅。”
卫渊道:“你们两个,没事吧?”
二人摇头。
随后,卫渊看向墨兰,沉声道:“借我名头,攀权附贵,是你娘亲教你的?”
墨兰不知今日卫渊会来,心中胆怯,低头不语。
见状,卫渊厉声道:“回去告诉你娘亲,少出来作妖,否则...盛紘可保不住你们娘俩。”
墨兰不敢再说什么。
哪怕就连永平伯夫人,也不敢再帮着墨兰言语。
毕竟,卫渊一身煞气,从尸山血海中走出,光是站在这里,就已经让大多数男子心生畏惧,更遑论眼前这些女儿家了。
顿了顿。
卫渊看向永平伯夫人,沉声道:
“你是永平伯夫人?”
闻言,那妇人硬着头皮应声道:“正是,莪不过是觉着小孩子间的玩闹严重了些,插了两句话...”
张桂芬不屑道:“这会儿知道怕了?”
卫渊道:“永平伯,神骑军指挥使...告诉他,明日不用去营中点卯了,神骑军指挥使一职,换人了。”
神骑军正好是属于马军司管辖。
身为马军司都指挥使,换掉一个军指挥使,还是绰绰有余的。
永平伯夫人一听,当即有些着急道:
“忠勇伯,这只是小孩子间的玩闹而已,您没有必要借此机会公报私仇吧?”
吴大娘子等人一听,纷纷摇了摇头。
要是这会儿说些好话给卫渊听,没准能够劝说他收回成命。
只是,你将公报私仇这个词都整出来了,还如何帮你?
公报私仇?
听到这四字,卫渊不屑的笑了,
“就你们也配本帅公报私仇?”
“永平伯玩忽职守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本帅早就有意将其换下。”
“从今以后,我希望你们都能记住,我卫渊真正的外甥女,就只有明兰一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