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桂芬身为将门虎女,对于这等英雄事迹,自是心向往之。
张辅老脸一红,道:“我与你母亲议事,你个小丫头片子偷听什么?”
张桂芬道:“爹,你们在商议女儿的事,难道还不让女儿知道?”
“娘也说了,女儿还小,那卫渊既然年后来京,且让女儿见了再说。”
她现在哪里懂得什么儿女情长以及婚事。
只是些许好奇罢了。
张辅故意瞪了她一眼,“他是为父收的弟子,便是你兄长,你怎可直呼其名?没大没小。”
张桂芬吐了吐舌头,转身离开厅堂。
见状,张辅摇头苦笑。
这些年来,张桂芬被他与妻子宠溺太过。
要是不为她着想,为其找个好亲事。
就怕将来嫁了人,会吃亏。
思来想去,张辅实在找不到,有比卫渊更知根知底又前途无量,让人放心的后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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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州,雁门。
此刻,卫渊与徐长志,已经开始着手安排将士们训练的事宜了。
根据此前拟定的计划,分为数个周期,进行长期训练。
卫渊全然不知,他已经被自家老师还有皇帝给盯上了。
过了年,一月中旬左右。
代州七千人,在卫渊的监管下,精气神较之往日,已完全不同。
此前的代州守卒,虽然也有一种悍勇之气,可远远称不上是精品。
如今,只是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雄赳赳,气昂昂的感觉,堪称是虎狼之师。
如此快速的转变,自然也被皇城司的人注意到了。
他们将卫渊的练兵之法,与练兵之后的改变,都以密奏的方式,呈报官家。
到了一月下旬,将士们战术训练,就暂告一段落了。
而卫渊也准备启程前往扬州。
在扬州待个一段时间,安排一些事情之后,便就前往京城。
“长志,你们勇毅侯府与那盛家不是断了往来么?你随我去扬州盛家,会不会对你有影响?”
出发前,卫渊特意问了徐长志一些事情。
毕竟,在这古代,若是说与谁家断了往来,那就不是简单生个闷气的事情。
而是实打实的,老死不相往来了。
后者摇头道:“卫兄不必顾虑,我家与那盛家,也只是暗地里憋着一口气,可实际上,从没有直接说出,断了往来的事。”
“再说,此次去扬州,我是随你去的,是代表我自己,去见一见我那姑祖母,与勇毅侯府关系不大。”
话是这么说,但他毕竟是勇毅侯府的庶子。
如今又当了官,一言一行,都能代表侯府。
卫渊道:“这样,你若是觉得为难,去了盛家,就先别表明身份,待你两家关系稍缓解时,你再去以晚辈礼见你那姑祖母也不迟。”
徐长志知道,他这是为自个儿打算,不让自己难做,于是便点头道:
“好,卫兄,都听你的。”
又过两日。
二人离开雁门,启程前往扬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