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方便说,就不要说了。”
郝队对他如今的身份,已经有了猜测:“郝叔只要知道你还活着,就心满意足了。”
“我会在滨海住一段日子。”
李孝勇心存感激:“过完年,正月初六再走,有什么事,可以随时和我联系。”
“成。”
郝队老大宽慰,有心叫着他喝一杯,叙叙旧,犹豫半晌,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郝队,我先走了。”
李孝勇也明白,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先行告辞。
“好。”
郝队黯然一叹,看着他走下台阶,消失在视野里,方才依依不舍的收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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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海的冬天,别有一番韵味。
礁石上的积雪,在阳光下反射耀眼的光芒。
海鸥脆声鸣叫着,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盘旋,给深冬的大海,带来勃勃生机。
李孝勇沿着海边的人行栈道,漫无目的得闲逛,看着从小到大熟悉的环境,心情逐渐变得平和舒缓。
“哎哎,姐妹们,看那个人,好帅哦。”
“真的哎,乍一看还以为是在拍电影呢。”
“我去,滨海除了季宴泽,居然还有这种极品帅哥。”
“卡其色的风衣太酷了,有种英伦风的味道。”
“哎哎,别光看啊,谁过去要个微信?”
“这么极品的帅哥,遇到了就是幸运,绝对不能错过。”
李孝勇从未想过,他居然也有因为出色的长相,被人围观的一天。
而且,围观的人,还会把他和季宴泽相提并论。
他不是花孔雀,不喜欢哗众取宠。
所以,在围观的女孩子们跃跃欲试,想要和他打招呼之前,他果断翻过护栏,灵活敏捷的攀上雪后湿滑的礁石。
“哎哎,他怎么走了。”
一众花痴少女气的直跺脚,奈何护栏太高,礁石太滑,她们想追也追不上。
李孝勇暗自侥幸,甩掉麻烦,来到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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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深,醉月朦胧。
伴月酒吧,萨格斯刺人耳膜的音调与幽暗迷离的灯光交织交汇。
李孝勇一个人坐在包厢里,看着曾经无比熟悉的环境,涌起恍若隔世的错觉。
一个猥琐的身影从包厢前经过,和迎面而来喝了酒,脚步发飘的男人撞了一下,口袋里掉出一沓相片。
李孝勇无意识的往地上瞟了一眼,看到相片,瞳孔猛地一缩,迸射出一道凌冽迫人的杀气。
那人意识到相片掉了,赶紧蹲下身子捡起来。
许是做贼心虚,他鬼鬼祟祟的往四周看了一眼,将照片揣进怀里,离开了酒吧。
李孝勇随即起身,大步流星的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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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放假,父母不在家,大哥忙着生意上的应酬。
宋凌烟一个人在家闲着无聊,也没耽搁了体能训练,每天早晚两次,都会沿着海岸线跑步。
晚上大概21点左右,她会跑到音乐餐吧,顺便把旺财带回家。
今晚和往常一样,她在19点半左右离开海景别墅,沿着海岸线一直向东跑。
路过音乐餐吧时,和旺财做了一会儿亲密的互动,休息片刻,继续向前。
她不要求自己必须跑多少公里,体能达到极限,就会停下来,慢走一段,歇一歇。
然后卡着时间往回跑,21点返回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