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哞!明白了。”
这种事情必须整明白啊,不然突然来个其它帮派的仇家,把他们都补刀噶了,连个见证人都没有,甚至直接诬陷在我头上,那还得了?
刚这样想,大春的思路又清晰了:“等等!”
小牛有点急躁了:“又有哞事?”
大春问道:“你们帮派有仇家么?”
“有啊,蛮牛帮!血牛帮!太多了。”
哦!大春瞬间就对这个城的帮派实力有了解了,有这么多的仇家还活的这么滋润,说明档次都差不多,自己能应对。干脆做戏做全套!不然自己专门安排两个小牛留守当见证,结果没有仇家杀上门,那岂不浪废表情?
大春郑重道:“你们出去找巫医的时候,就在路上喊,你们狂牛帮全被打躺了!”
众小牛惊了:“那仇家马上就会过来啊!”
大春笑道:“那我把他们全都打躺下,这样仇家都躺了,那就没有仇家了,公平了。”
小牛瞬间懂了:“哞!明白了!”
于是真就一路跑一路喊,消失在街巷外。
那么大春就静等。
就在这时,地上某个牛醒转哼了一声,两小牛立刻招呼:“老大!等等,小皮去喊巫医了。”
但是老大虚弱的不能说话,只是瞪着血红而无神的牛眼瞪向大春。
还挺犟啊,醒的好,要的就是他醒来看完这出戏。
果不其然,街巷两端突然蹄声滚滚冲来两波牛!
“疤皮,你也有今天!”
两小牛抱头惊呼:“是蛮牛帮,血牛帮!”
疤皮那不屈的牛劲狂喘的试图起身,求生欲极度强烈,很好!
“地莲!”
“知道了,父亲!”
也就在两波接近的那一瞬间,地莲再度根须缠绕全员控场!
而这一刻,疤皮有如牛神附体狂吼而起狂扁这些动弹不了的仇家。
两小牛似乎也热血上头,也跟着加入战团狂扁。
卧槽你们别抢我经验啊!
也就在场面乱逼麻麻之际,街巷两头号角声响起。
两小牛一把掀开某个帐篷门:“沃尼玛大人,巡警队来了!你进去躲躲!”
好吧,该演的都演了,万一自己被抓了就节外生枝了。
大春立刻进帐篷,然后隐身藏在一个大桌子下面。大春发现这帐篷里的陈设也极具粗旷之美。
行,就让地莲多感受一下,等会见到牛头宗师的时候也能夸的头头是道。
不一会,帐篷外就传来棍棒敲击的惨叫声,蹲下别动的呵斥声,以及巫医来了的招呼声……
巫医来了就好。
乱了十几分钟后,帐篷外再无动静。
大春隐身出门一看,除了满地的牛血外就是安安静静了。
很好,想必疤皮会在牢里清醒不少想起我的好吧。不必收编他们当小弟,不必刻意追求上下级契约关系,就和大嘎二嘎的关系一样就行。这样大佬即便要查,也查不出个什么。
现在就去矿工协会找宗师吧。
大春走回大街,虽然依旧是贴墙边,但周边牛头无不向自己行注目礼,并且哞哞私语。
所以这就是敬畏的声望么?
来到矿工协会大门前,一个头戴鲜花的黑白小母牛服务员朝大春及其妩媚的哞了一声。
卧槽!大春心都吓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