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林的骑枪被放平,然后镜头顺着枪尖贯入异种为切换点开始回拉,出现弃了骑枪的狮鹫骑士拔出了长剑,在天空中连续机动斩杀了三只飞行妖异之后,他胯下的狮鹫受伤,在哀号着下降时,又有飞行妖异向它扑来。
台下传来了女士们的惊呼。
音乐开始渐渐的走向高潮。
下一秒,术式的射线命中了妖异,在后者哀嚎着崩解的同时,金色长发的美丽女性出现在镜头里,她脸上还带着一道可怖的伤口,但在空中与狮鹫骑士击掌之后的她落在了一条飘浮在空中的平顶舰上。
安塔看的聚精会神。
因为她已经在杜林的脑海里看过一次,所以她看的格外认真。
女性在落在甲板上后开始奔跑。
有草原精灵,穿着蓝色工装的侏儒与半身人们将两个相比起她显得巨大的长方体炼金机构推了出来。
·一体式机炮吊舱准备完毕。
在大银幕里,穿着红色工装的侏儒大声喊道。
女性张开双臂,双手虚握,炼金机构随之浮空。
在奔行过一道法阵后,这位女性带着长方体炼金机构再一次飞向了天空。
………………
“这是什么?炼金炮?”多泽夫人有些疑惑。
莫德尔大师皱了皱眉头:“也许是这个孩子的新奇思妙想,我们接着看吧。”
………………
女法师通过甲板,接着义无反顾的开始俯冲。
在她的面前,大地上的焦土与燃烧肉眼可见,绿皮的浪潮仿佛没有尽头。
镜头随之高速下降,在地表上,原初造物主的战地骑士一手战锤一手无托短枪管的杜林13式,他所在的战线已经被绿皮兽人冲的千疮百孔。
砍死了冲向自己的兽人,骑士用最后一发子弹救下了自己的仆从。
远处,绿皮兽人们如潮水一样涌来。
丢掉没有子弹的累赘,骑士将自己的战锤砸在大地之上,他开始点燃自己的信念,准备转化成天界生命——这是一种自杀式的仪式,转化后的骑士将失去人格与记忆,成为只知道杀戮绿皮的天界生命,直到战死。
但是他的仆从指向了远处的天空。
镜头再一次抬高。
一体式机炮吊舱下方的抛壳孔正在抛出一枚又一枚的20毫米机炮弹壳。
炮弹们在女法师前方的大地上翻犁血肉,她手中的闪电链也随着抛出。而在她身后,更多的战斗法师们用他们身体两侧的长方体炼金机构对地面攻击。
骑士站了起来,他看着眼前的的兽人们,在这一刻,20毫米机炮命中绿皮兽人时的所有物理效果都完美的呈现在观众的眼中,曾经强大的它们仿佛像是被割倒的稻子一般破碎并倒下。
他的仆从在欢呼,直到一颗弹壳打在了他的脑袋上,接着掉进了他的衣领里。
台下原本被精美的画面与超越时代的战术所惊讶到的观众们,都在这个年轻仆从被烫的嗷嗷叫的倒霉镜头前笑了起来。
而在两人的身后,原初造物主的步行骑士们肩并肩的从满是硝烟的战场走出,在他们身后出现的是普通的战士们,他们举着长枪,而持旗的,是一脸骄傲的半身人少女。
拿着长管步枪的射手们越众而出,他们开始向着远处的兽人射击。
下一秒,镜头转换。
天空中,女性战斗法师正在云层中追击一条骨龙,如雨的弹壳从她两侧的一体式机炮吊舱下方抛出。
在她的侧后方两点高度,还有一个年轻的男性法师,他只有左侧有长方体炼金机构——这是一门大口径长管炮。
巨大的弹壳被抛出的同时,所有人都能看到一道‘光’划过天空命中了他与她前方的骨龙,然后只见这条骨龙开始哀嚎崩解。
镜头转换。
猎魔人打扮的灰发老人站在月下林间,萤火虫飞过,点亮了异种的模样。
下一秒,猎魔人左手向后撒出银粉,逼退妖鬼的同时右手银剑已经捅进扑来的怪物胸膛将它钉倒在地,松开持剑的手,从腰间拔了出短刀,左手已经将炼金油拿在手中。
在转身的过程中,给了一个为短刀上炼金油的特效慢镜头蒙太奇。
下一秒,短刀捅进了妖鬼的脖子,老猎魔人一绞,妖鬼狰狞的脑袋落在了地上,无头的尸身被他随手推倒在地。
老猎魔人没有停顿,空着的左手撒出银粉,即将擒抱住他的女妖哀嚎着在银粉的范围内显形。
老猎魔人右手持短刀从女妖下巴捅入,左手击穿女妖因为银粉而脆弱化的骸骨,从胸膛中扯出腐化的心脏一把捏成飞灰。
镜头再次转换。
月精灵巡林客松开手中的弦,离弦而跃的箭矢飞过正将短矛刺入地精胸膛的半身人战士头顶,飞过正在施术焚化熊地精的人类法师身旁,飞过正拎着长剑劈开巨型蜘蛛背甲的沃索熊人脑后,最终没入正准备刺死身下草原精灵的狼人眼窝中。
后者抓住机会,抄起短双筒霰弹枪顶着狼人的胸口来了一发,然后将顺势抬高的枪口顶着狼人下巴来了一发。
一脸血的草原精灵男孩推开狼人的尸体,起身,一边换弹,一边扭头。
镜头也在这一刹那转换回了女孩与男孩的身上,一切的尘埃都不见了,她羞红了脸,但还是大胆的回吻了他。
然后银幕变黑,灯光大亮。
杜林微笑而立:“电影在莪眼里,只不过是迷途的孩子,它本是艺术的一种延伸,是想像力的翅膀,是能够传播美与力量的载体,是人用错了它,所以我希望有一天,电影能够在我们这一代人手中成为一门真正的艺术……谢谢。”
说到这里,杜林松了一口气,脱掉造影仪,他向着安塔张开了双臂。
“我这算是正在完成与你誓言,对吗。”他笑着问道。
“对,你说会拍出最好的电影,我相信你能做到,你是最棒的。”热情的少女点了点头,欢笑着与他相拥。
他与她的对话随着扩音术式被扩散开,于是本就掌声如雷的台下开始有人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