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冲全程有听没有懂现在让它去找什么杀人犯,随便一个都行吗?
狗子倒是还知道什么是杀人犯,反正就是杀了同类的人类啊,一如若是这人杀了狗,就是杀狗犯,就是这么简单明了。
它自觉很好理解了迹部的话不过对于眼下要去找什么杀人犯还是有些懵逼的并不说这种人类不好找,或者说太好辨认了以至于它都不知道挑哪一个了。
……还是全部都找出来?
阿冲没动,第一时间回头看向恩奇都,恰逢恩奇都低头看过来这位绿色长发的英灵一眼就看懂了它眼中的意思。
“你们之前说那个小女孩带着的皮球被留下来了是吧。”
显得有些莫名的话语让对面的两个警察都懵了下,本来高木和千叶就因为恩奇都和迹部的对话有些脱离现实任谁听到有个人说,自己能听懂树木和大地的声音都会觉得这人脑子有病啊。但鉴于和佐藤警官确立了关系而想让自己变得更像样一点高木警官仅仅迟疑了几秒,就立马收回放飞的思绪。
“……咳是的有需要吗?”高木清了清嗓子问道。
恩奇都点点头:“可能主人……”
然而他话才出口就被边上的咳嗽声打断了。
“咳咳”迹部抬手撑着额头只觉得心特别累。
因为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所以才会觉得当着外人的面称呼一只狗为“主人”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吗?
从没听说哪个时代或神话传说有这种神奇的设定啊!
不,神话传说还是有一定可能性的,毕竟……里面乱七八糟的事情还不少。
迹部这次的咳嗽声比较突然,恩奇都被打断后,转头看向他,就连对面的高木和千叶也一脸疑惑地看了过来。
他放下手,极其自然地接过恩奇都要说的话:“阿冲可能需要闻一下味道才能找到那个杀人犯。”
他这话一说完,高木立马露出恍然的神色,不过想想也的确是这么回事啊,哪怕这只狗再厉害,也不可能凭空抓到那个什么都没留下的犯人啊。
目前皮球被放在鉴定科里。
在排除了女孩自己走丢的情况下,这个皮球很可能见证了最后她被人掳走的画面,如果幸运的话甚至可以从上面找到些许线索。抱着这种目的,警官们将皮球作为证物收了回来,在放进鉴定科之前,还让局里的警犬闻了闻,但非常可惜,警犬在那嗅了半天,最后也只是带着他们回到了公园的厕所边上。
看着厕所的窗户,警官们虽然觉得自己很可能被耍了,但出于职业素养还是将厕所里里外外翻找了一边,甚至将厕所窗户底下的草地向下挖了三米,然而还是什么都没找到。
高木并不觉得这只狗能从那只皮球上闻到什么,不过一想到这只狗曾经做过的事,他又觉得,这只狗总归和局里的那些警犬是不同的啊。
高木和自家上司打了声招呼,但目暮警官手头也有事,匆匆批准之后就挂了电话。从接通到挂断不过十秒的功夫,其中八秒还都是高木自己在说话,等对面传来“嘟嘟嘟”的忙音,高木警官跟着心累地叹了口气。
千叶和他坐在警车里,而迹部恩奇都和阿冲则坐在自家的私家车上。司机之前被迹部叫了回来,不过在回来之前,司机很好地完成了自家少爷交代的任务,已经买好了并让店家送到迹部府邸去了。
“他们还没回去。”千叶在开车,听到高木那一声叹下意识地问道。
“嗯,应该还在被害人家里。”高木一想到之前去的那个家,身体应激性地又想呕吐。
第一起案件是一星期前,报案的是被害者的邻居。
最先发现不对劲的是那家的太太,平日里这个时候隔壁家的太太总会出来晾衣服,但那天天气晴好,却迟迟不见人出来。那时候她并不以为意,还以为是人家生病了或是身体不舒服偷了个懒。但因为和隔壁家的人关系一般般,这位太太也就没在意。
又是两天,隔壁家的太太还是没有出门的迹象。然后在和其他邻里谈天的时候,也不知怎么又扯到了隔壁那略显不合群的人家,几个人一说起才发现他们一家人这个周末都没出门。
“是出门旅游了吗?”
“可我前天晚上还看到他们家灯亮着,第二天也没见他们开车出去啊。”
“说起来今天周一了呢,你们有看到他们家先生出门上班吗?”
“好像连孩子也没出门呢。”
彼时这么一说,几个人才决定去瞅两眼。
她们敲了门,却始终没人来应门,但从被拉着的窗帘缝里看进去,明显能看到有人坐在沙发上。
最后不得已她们终于报了警,等警察来了,撬了门进去才发现里头那堪称梦魇般的恐怖景象。
这起案件被称为魔法阵灭门案。原本他们警察以为是仇杀,但在第二起相似的案件发生后,才意识到有人在连环作案。
凶手异常狡猾,根本没留下任何证据。不得已目暮警官只好委托最近终于开始恢复正常上学的工藤新一,至于为什么不找自己的旧同事,目暮警官表示:他还是希望相似的案件不会再出现,让走到哪案件跟到哪的诅咒消停一下。
而现在目暮警官他们就带着工藤新一在第二起灭门案的案发现场调查,希望能尽快逮捕犯人,让这起案件作为这次连环灭门案的终结。
因为获得了批准,高木径直带着两人一狗去了鉴定科。从里面的工作人员手里接过皮球,转身又递到狗子面前。
皮球是非常普通的花色小皮球,但狗这种生物似乎天生就对圆滚滚的东西充满了热情和好奇,阿冲也一样,它并没在第一时间去嗅这个皮球,而是抬起爪子戳了两下,又用肉垫子按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