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湖盟作为整个苏州最大的武林帮派招待周岩的绝对是精致而细腻的苏州诗酒宴,这都是一些文人雅士才想出来的经典美食,也是当年繁华杭城诗人的最爱而聚会在宴厅中的人们也是一些饱学之士,同时还来风云榜排名第六的人物了然和尚
期间苏州一代的饱学之士游湖居士王传义提了一杯酒道:“周先生,能以一己之力退了两国兵马,老夫实在是敬佩”
周岩很有礼貌的躬身施礼道:“相比两关死伤的士兵,周某只是略尽绵薄之力而已”
“周公子,此言谬矣,以周公子之大才应该入士庙堂一展抱负才是,莫非周公子如此年轻就想着如老夫一般游湖吟诗不成”
“王居士,周某如今已是废人一个”说着抬起已经断掉的右臂:“如今朝廷已经恢复科举,天下正当百废待兴,必然有更多的读书人参与江山社稷,周某的才华和众人一比不过是沧海一粟,又怎会得人赏识呢”
“周公子,如今大皇子处求贤若渴,周公子何不”
王居士的话还没说完,周边的一位梨山先生章正德打断了他:“周公子不必过谦,如今二皇子每日都在京中大学堂与众多学士交流,曾说过不拘一格用人才”
周岩本来是过来看看朋友而已,未曾想到一场重逢的酒席变成了众多文豪的辩论场,初遇对文人礼教的尊重没有人出面都打断这些人的游说,总之何天志曾说过目前老皇帝还没有咽气,这几个皇子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他身在太湖盟几乎每天都会接到各种说客的登门招揽,紧紧一个章正德如今已经把当朝户部许诺给他了其实最令周岩生气的就是今天郑以秋在他身边,即便以秋对公主之位根本不去在乎可是这些人居然如此的轻视她
渐渐的天色以黑了周岩佯装酒醉在酒席上大哭了起来,说的什么话其实他一直再说的是吐蕃的脏话,没人听的懂以为是周岩家乡的方言也正因为此事酒席不欢而散,反倒是了然和尚因为要住在太湖盟没有离开
见到人都走了周岩还在骂个不停了然和尚笑着说道:“周施主不要装了,你这吐蕃话说的不对呀”
周岩此时突然恢复了常态起身笑着对了然说道:“没想到大师连吐蕃话都听的懂”
了然和尚摸着光头笑道:“我这一把年纪游离吐蕃多年这点骂人的话还是听的明白的”
以秋走过来安慰着周岩:“谁愿意当皇帝谁就去当只要对天下百姓好不就行了吗”
“以秋施主的话有大智慧呀”了然和尚的在宴会上根本没有说话,可是只要他一说话人们却听得很舒服
周岩看着何天志说道:“我一个兄弟十七岁,抛下没过门的妻子上了凉州战场,他们两万多人最后剩下不到两千人活着回来,兰城满城的白绫,他都差点没活着回来,如今这些腐儒却在此对酒高歌”
曹飞走进一品堂破旧的庄院,一个本来能够容下八十几人的大庄院如今只有几个三十几岁的弟子,堂主满山已经快要七十岁了看着第五雪松进门来他只是微微的一笑指着曹飞说着:“这就是我那个出去的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