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隋兄就是一个普通的武士吗?”梁骁最后一饮而尽。
此时的隋俊看着曹飞突然问了一句:“曹兄对于北融目前的状况你怎么看”
曹飞想了想干才他们说的,突然又想起了何冰对他说得大道理还有刘东城对他说得个中道理:“站在上面的人多数想的是如何让自己站的稳,如何让最低下的人不反是本事,如何让一样能站起来的人站不起来也是本事,不都是为了自己吗,谁,有几个人真正想过那些最底下的人呢?”
隋俊二十五岁了第一次听说这种道理,不过似乎还很有道理他只是沉默的一饮而尽,烈酒入喉之后他居然说了一句:“难怪,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这世界上有一个不争的事实,那就是根本没有什么公平可言,曹飞生来是孤儿,梁骁生来就是大将军的儿子,有人奋斗了一辈子都不过是别人起点上的一个台阶的高度。
被喝多的曹飞又一次在熟睡中被惊醒,只是这次惊醒他的是屋外的锣声,格勒本是要伺候他睡去却被他推辞了,当他走到楼下的时候只听到老板说了一声:“各位住客今日起全城戒严,有刺客行刺二皇子,开成日期待定”
“老板,几更天了”曹飞有一点迷迷糊糊,这也不能怪他,中午的时候开始喝酒而北融的就异常的烈。
“客观,刚一更天”老板看着曹飞笑道:“先生,你中午的时候没少饮酒,是三个人把你抬进屋里的,对了先生,下梁过了一更天以后全城戒严不可出门”
“好,我知晓了”曹飞说完慢慢走到后院去预备去趟茅房便睡去,走到马厩附近的时候听到微弱的声音:“兄弟,兄弟”
曹飞四下寻找过后没有看到什么人,正当要到茅房附近时又一次听到了“兄弟,兄弟”曹飞此时开启了血眼,在三匹马的后面有微弱的红色光亮,显然这人的气息已经奄奄一息了,当曹飞走到这人跟前时这人说了一句话:“你是梁国人吗?”
“是”
“好,兄弟,我乃是素衣暗影夜叉组统领萧琼,我等今日刺杀北融二皇子被埋伏,是我好大喜功那是北融人的圈套,那里根本就没有二皇子”说着这个叫做萧琼的人拿出一个卷轴:“此乃我的搜集的重要情报,请务必送与凉州郭振海将军处”说完死了。
曹飞拿起卷轴悄悄离开,他照常的去了茅房装作没事的样子回了大堂依旧个客栈老板打着招呼装作没事的样子,他上楼打算敲开梁骁的门,此时听到外头一片杂乱的喧嚣“小心此人有暗器,东边快去”
曹飞打开楼上的窗子,看到外头有一伙军队正在奔跑他翻上房梁,虽然没有那么好的轻功,当然真的没人教过他轻功他凭借的是过人弹跳力,灵巧的身体在房梁上行走,好在北融因为是在北方地区房上的瓦片房梁都比南部地区要厚实很多,在灯火通明城一群士兵终于抓住了一个奄奄一息的黑衣人,为首的是一个北融千夫长他拿去黑衣人的面具露出了一个让曹飞熟悉的脸,唐思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