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海这座靠海的城堡冯东雷起名为腾龙堡,之所以这么起名是因为王善军吩咐他打下连城海后移龙谷要将整个帮派南移,以后以辽州为主毕竟莫州以北乃是冰原之地根本没什么人烟。
冯东雷一进屋就瘫坐椅子上,这几日他可以说累脚打后脑勺随着大量移龙谷人员的迁入,先要打点当地官府,之后又要和当地驻军搞好关系毕竟江湖势力再大也斗不过军队,毕竟梁朝四大将军之意的吴行周就在辽州如果这点事情都办不好他也不用做如今的位置了,而且还要清算连城海的各种产业毕竟养活一群打手也好,杀手也好钱,各种资源才是关键打下连城海只用了一天,但是这些旅顺各种事物的工作用了一个月也只是忙了一个开头。
“冯堂主,大事不好了!”小张匆忙间跑了进来。
“小张?”冯东雷连口水都没喝进去又吐了出来,他咳凑两声:“你不是和翟峰在一起怎么了?莫非那几个大贵人还没出顺城?”
“禀报堂主,有人刺杀六公主,我等兄弟正在与刺客火拼,对方来了一个高手刀法极快,我们十余弟兄已经受伤。”
冯东雷听后直接摔碎了茶碗“对方多少人马?”
“三个”
“糟了”冯东雷想到的对方武功应该是那种三重境的初入化境高手,这一百多人怕是够呛看来自己必须出手了,这群手下宗师境界的都不多,有不少都是近期从各大分堂来的精英极少:“快前面带路”
小张听了命令立刻跑了出去,很快来到了顺城柳叶巷这条路是通往翠云楼也就是梁骁,曹飞二人所在的酒店的一条近路,小巷的两侧都是二层小楼,走到小巷的中心处冯东雷突然停下了脚步,这条街虽然一个月里只来了一会,但是这条街这个时候应给很热闹今天怎么如此冷清他拔出了刀,而小张看着冯东雷不走了就走了回来似乎要询问为何要停下,冯东雷一刀便结果了小张的性命,之后无数的弩箭由两侧射向冯东雷,冯东雷一挥刀一股强硬的刀气冲向箭矢接着他飞身一闪进入了一处房屋之内,房屋中传来了哀嚎和喊杀的声音,从两侧楼上又跳出数十位杀手身背弩箭手提钢刀。
就在冯东雷与众多杀手对拼的时候,翠云楼这边石磊虽然坚如磐石但是终归他不是真的石头,他的体力在渐渐下降对面毕竟一百多人,这时候梁晓也捡起一把刀把六公主推到老苍那里吩咐一声:“保护好她实在不行带她先走后面有马”说完跟曹飞一起冲了出去,眼前的几个移龙谷刀手被几刀砍伤,梁骁将门子弟出身少年时就见惯了杀伐他出手果断上来就是杀招,而曹飞的破刀九式完全处于实战而生出刀就要见血,两人的出手要比眼前这批移龙谷的人更加狠辣,一时间石磊周边的人便被杀退,而更令众多移龙谷刀手惊讶的是,曹飞的到居然断了。
刘东城曾对曹飞说过:“普通刀剑,也就是非灵刃在拥有二重内功的人使用的时候常常会因既要承受使用者力量的释放又要与对手刀剑互砍或是碰撞,即便砍的是别人身体也会对刀本身有所损伤,所以有的时候锻造稍差的刀剑就会用着用着就断了,为了避免如下这中尴尬的事情,你就的学好拳脚功夫而且要学会躲避别人的刀剑”
曹飞的尴尬确是眼前众多移龙谷刀手的恐惧,因为他们基本都没练过二重内功,对面这少年明显练过而且能断刀剑看来没准就是化境高手了也说不定。其实这把刀断的原因曹飞只是站了一半,正常每个帮派都是在一定时期给手下从新匹配刀剑等武器,这一把是用了将近一年的刀早就该换了。双方开始了僵持移龙谷没有一锤定音的高手助阵众人也不敢轻易上前,而深谙兵法的梁骁也明白此时敌众我寡不宜妄动。
“住手!”一声大喝之后,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突然出现在两伙人中间,随后大手一扫一众移龙谷的刀手全部被一股劲风刮得倒退周边的一些商户也别波及移龙谷一些眼尖的人看到他以后立刻下跪:“属下等拜见韩堂主”
“统统给我滚”此人韩华,移龙谷尚风山堂主,说罢立刻跪在石磊面前:“移龙谷众多弟子受人蛊惑,韩华来迟一步往石大人恕罪”
柳叶巷中手跟衣服全是鲜血的冯东雷心中暴跳如雷的看着一地的死尸还有两个熟悉的人,他问道:“你们怎么才来?”
“哈哈哈”一个小眼睛且略胖的男人收起了刀:“我们哪知道你会在这被人暗杀,要不是衣老弟觉得不对,我们就直接去腾龙堡看你了”这人是李磊通天路堂主,而他身边的是衣铁心有堂主之位没有堂主之名。
远远望着柳叶巷的尸体,一个身后背刀的灰衣男人叹了一口气身边的一群黑衣人跪伏在地,他长叹一声:“移龙谷四少都在,怕是这次不好玩了”
傍晚时分六公主和梁骁对坐在一桌,曹飞本想和老苍一起躲开可却很无奈的被留了下来并且与梁骁坐在一起。
“这是你家那位护卫吗?武功都可以跟石磊将军差不多了”六公主是出了名的美人,自小与梁晓青梅竹马梁晓一直想着如自己父兄一般沙场建功所以早早的便去了军队,随着天下大定更是居家住在了燕州,这等儿女情长的事本应该带着一丝风花雪月,而今看到六公主梁骁想到不在是两小无猜的感情,则是自己一旦入了京城恐怕便是如人质一般了毕竟自己有一个手握三十万兵马的父亲,而六公主则不同她的政治头脑几乎为零,她的心中梁骁依旧是那个自小好强能文能武有着远大志向的梁骁,当她听到父皇赐婚的想法时不顾一切的要去燕州。
梁骁微笑着回答道:“不,这是我朋友,曹飞”
“是吗?那你们两个谁的武功高些呀?”郑以冬开始闲话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