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轻轻地擦拭着眼角,委屈地哽咽着,“二小姐,三夫人再怎么样也罪不至死,更何况她还是你的长辈,你居然让那些怪鸟将三夫人活活打死了,你好狠的心啊”
霎时间,人群中仿佛炸开了锅,周遭的下人们都被海棠说的话所感染。
一时之间,众人满含责备的目光纷纷落到了璃茉的身上。
没想到慕二小姐这么心狠手辣,居然硬生生地把三夫人打死,真是狠毒啊
璃茉眸色晦暗不明,隐隐带着几分讥讽,“不好意思三夫人,你还不够资格说真心。”
“你!好啊好一个相府嫡女,连姨娘都看不起了。”慕凌雪像尖刀一样锐利的眸子仿佛要杀人一般,刺耳的声音响彻着整个厢房。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做贼心虚,你不让我娘靠近爹,说不定爹爹受重病与你脱不了干系!”
璃茉不以为然,似笑非笑地道:“真是可笑,三妹这是倒打一把么?父亲身中剧毒难道三夫人心里没点数吗!”
许诗柳两眼汪汪,泪如泉涌,眼角眉梢尽是一片悲痛之色,痛心疾首道:“璃茉你为什么要如此待我?我对你是推心置腹,你怎能将这些莫须有的罪名推到我的头上,你是何居心哪!”
璃茉心里早已是冷笑不断,原来这许诗柳不但擅长演戏,就连说谎都可以那么的从容自若,还真是厉害了。
许诗柳一边说着,一边又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还拿着袖子蹭脸,磕破的头淌出来的血和眼泪鼻涕混在一起,看着让人直作呕。
“娘!”慕凌雪抱着许诗柳一块大声哭喊着,眼角眉梢尽是悲痛。
璃茉视若无睹,饶有兴致的看着抱头痛哭的母女二人,勾唇冷笑:不愧是母女情深,还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的无耻!
周遭的下人们都被二人悲伤的场面所感染,一时之间,众人满含责备的目光纷纷落到了璃茉的身上。
没想到慕二小姐这么铁石心肠,居然这么对待三夫人,虽说她是嫡女,可是三夫人始终是长辈,身为晚辈,不但不尊重长辈,还对长辈破口大骂,真是太不应该了
慕凌雪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轻轻地擦拭着眼角,委屈地哽咽着,“慕璃茉,我知道你一直容不下我们,可是你也不能设如此毒计来陷害我娘,你简直丧尽天良!”
“闭嘴!”璃茉目光一凝,如利箭一般冷冷射向慕凌雪。
慕凌雪抬眼望去,便对上那人眼角凛冽的寒光,她立马闭上了嘴,不敢再多言。
璃茉冷冷一笑,转而目光落向一旁的下人身上,那一双如黑曜石般冷冽的眸子,隐隐透着几许慑人的寒芒。
她漫不经心地掠过众人的脸,幽幽开口:“你们最好站清立场,不明所以之前最好不要妄下定论,如果被我发现谁在背后嚼舌根,我定不轻饶!”
众人皆是惊的身体一颤,全身的寒毛瞬间竖了起来:这眼神,真凌厉,只这样看着,便觉得恐惧
他们可不会忘记灵儿的死,当初灵儿就是因为讹言惑众,搬弄是非才落得那样悲惨的下场。
这相府里的水深,他们这些做奴才的还是不要掺和的好
许诗柳毫无准备,显然没有料到璃茉会这么说,她脸色逐渐发白,呆呆地立在那儿,心里忐忑不安,这个小贱蹄子,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莫非出了什么纰漏,难不成,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秘密?
不,不可能,此事天衣无缝,就凭那个小贱蹄子,是不可能猜到的!
许诗柳强装镇定,依旧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自然是字面上的意思。”璃茉深邃而敏锐的目光集中到许诗柳的身上,面无表情地观察着她的神色。
“贼喊捉贼,顾名思义就是做贼的人喊捉贼,三夫人好歹出生于书香世家,不会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听不懂吧!”
听到这里,许诗柳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慌乱中迎上了璃茉的目光,那黑曜石般的眸子里幽深的仿若一口致命的古井,看的人心口发凉。
这下,许诗柳更慌了神,止不住打了个寒颤。
璃茉眯着眼看着她,笑盈盈道:“三夫人莫非是心虚了?”
听言,许诗柳的心一下子“怦怦”地猛然跳了起来,额上渗出了冷汗,她满眼恐慌地道:“我我为什么要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