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他!”李二狗大声呵斥道。
“哼!”青衫男子看着满脸怒气的李二狗,不屑轻哼,“你以为你是谁,还敢命令小爷我?”
“好啊!”李二狗心里一阵恼火,大声责骂他说,“小兔崽子,竟敢当着你爷爷的面大言不惭!”
“怎么着,小爷我可是姚法师的人,你一个卖猪肉的屠夫还能把我怎么样?”青衫男子不以为然地说着,心想:不过是个有脑不会用的愚蠢屠夫罢了,还能把他怎么着?
“姚法师的人?”李二狗斜倪看向青衫男子,眼底嘲讽一片,“小子,我看姚行健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说完,他将目光落向一旁站着的姚法师身上,冷嗤一声:“姓姚的,看不出来啊,像你这种人居然还有人为你说话?”
姚法师脸色更加难看了,怒气冲冲地说着:“贫道自小饱读诗书,深受天师道长的熏陶,并以此为立身之本。像本师这样学识渊博的人才,毋庸置疑当然会受到老百姓的喜爱!”
说完,他还摆出一副高雅之士的姿态,眼角眉梢皆是一片倨傲之色。
李二狗却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高声说道:“就你这坑蒙拐骗之徒也好意思称自己为读书人,你莫让人听了之后笑掉大牙,更别丢了天师道长和茅山派的脸!”
顿了顿,他偏头看了姚法师一眼,极为嘲弄地说道:“姓姚的,我今儿个才发现原来你的脸皮这么厚啊,你说这番话的时候怎么就不脸红啊,我都替你感到害臊!”
“你!”姚法师气得直发抖,不过仍是保持了风度,一字一顿的道:“吾乃是雅士,不和你这种莽夫一般计较。”
“就是,就是。”一旁的青衫男子跟着附和,讥笑着开口:“咱们姚法师大人有大量,才不屑跟这种乡村莽夫计较。”
说完,他还狗腿似的跑到姚行健的身前,谄媚地笑道:“姚法师,你大人有大量,莫要为了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失了身份。”
李二狗一听这话,瞬间怒了,厉声怒喝一声:“你说什么?!”
青衫男子见李二狗动怒,倒也不害怕,阴阳怪气地大声嚷嚷着,“你是聋了吗?竖起你的耳朵听清楚了,咱们姚法师才不屑和你这种阿猫阿狗计较!”
“你再给老子说一句试试?”李二狗气得火冒三丈,眸子里腾得升起熊熊怒火。
“说就说,谁怕谁啊!”青衫男子随即提高了音量,“我告诉你,莫说是咱们大名鼎鼎的姚法师,就连小爷我,都懒得跟你这种无知莽夫计较!”
话音刚刚落下,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李二狗将杀猪的刀重重地剁在案板上,抡起拳头气势汹汹地朝青衫男子走了过来。
周遭看戏的众人皆是吓得身子一颤,纷纷退避至三米以外,只剩青衫男子孤零零一人愣站在原地。
“你你想做什么?”青衫男子也是吓了一大跳,看着朝自己气势汹汹走来的李二狗,顿时慌了,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李二狗眼眸如凶兽一般狠狠地盯着青衫男子,一把扯住他的衣领,恶声恶气地道:“小兔崽子,活的不耐烦了啊,竟敢这样和老子说话,你说谁阿猫阿狗?说谁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看着近在咫尺的李二狗,青衫男子心里不禁一阵恐慌,吓得直哆嗦,满面惊恐地说道:“你想干嘛,打人吗?!你敢打人,信不信我去官府告你,让你把牢底坐穿?!”
李二狗不屑嗤笑,眼底的鄙夷之情溢于言表,“你看你这细皮嫩肉的,长得像根豆芽菜似的,竟然还敢跟老子叫板?”
青衫男子听他这么一说,脸顿时涨得通红,随即恼羞盛怒道:“我可是姚法师的人,你你能拿我怎么样!”
青衫男子的语气里却是毫不掩饰的不忿,他倒要看看,这李二狗能拿他怎么样?
“我呸!”
李二狗猝了一口唾沫,满脸嫌弃地看着他,“左一个姚法师,右一个姚法师,我倒真是奇了怪了,这姓姚的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值得你这么为他卖命?”
听言,青衫男子脸色瞬间煞白,语无伦次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姚法师怎么可能给我什么好处,我只是纯粹的敬佩姚法师而已”
“敬佩他?”李二狗看了一眼姚法师,忍不住低声骂道,“你这厮怕是早上起来脑子摔坏了!”
“姚法师可是神人,岂是你这种鸡鸣狗盗之辈得以污蔑的?”
“神人?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那还真是神人当中的极品。”李二狗不屑嗤笑,一双精明的眼睛在姚法师和青衫男子二人身上流转,“难不成,你跟那姓姚的就是一伙的!”
“你这个有脑不会用的愚蠢屠夫,休得胡言乱语,嘴巴给小爷放干净点!”
“小爷是吧?”李二狗脸色铁青,声音里透着滔天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