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江雪把鸟巢捧在手里:“虽然说是根骨欠佳,不过后天的培训还是可以的。”
“真好。”妁漓婉整个人扑在寒江雪的身上。
寒江雪把鸟巢放进法囊,又拉下妁漓婉:“好了,走吧。”
“等等。”妁漓婉的耳朵动了动,她望着寒江雪问道:“你可有听到什么?”
寒江雪静下心听了听,确实有几声狼嚎。“附近有狼,你跟在我身后。”
“噢。”妁漓婉缩在寒江雪身后,往声音的方向看去,目之所及一片雪白。不过声音越来越近,远处的一座冰川上好像出现一团蠕动的东西。“寒江雪,那里!快看。”
寒江雪顺着她的指尖看去,冰川之上有一只毛绒绒的东西。他问了一句:“想吃不?”随后从手中幻化出一张弓箭。
“等等……”妁漓婉拉住寒江雪的手臂说道:“那是……阿拉斯加犬。”真的,那是阿拉斯加幼犬,同当初的江雪一般,她不会认错。“不能杀它,我们快点过去。”
“怎么?”寒江雪被妁漓婉拉着往阿拉斯加幼犬方向跑去,手中的冰弓箭被她丢到了地上。
“真的是江雪,简直一模一样。”妁漓婉的眼睛泛出泪水,眼前的阿拉斯加同记忆中的江雪慢慢重叠。
“婉儿,别过去。”寒江雪挡住妁漓婉的身子:“危险。”
“不会。”妁漓婉摆脱寒江雪的手,她慢慢靠近阿拉斯加幼犬,然后蹲下身子对它拍了拍手,嘴里柔声说道:“江雪,过来这里。”
阿拉斯加幼犬抬头看了看妁漓婉,它犹豫着往前走了两步,突然折转身子往后面跑去。妁漓婉发现阿拉斯加犬跑时,左后腿一瘸一瘸的,隐约在冰上留下淡淡的红色。
“江雪!你别跑。”妁漓婉越是追阿拉斯加幼犬,幼犬跑得越快。“寒江雪,寒江雪快点帮我抓住它!”
寒江雪见妁漓婉不要命地区追阿拉斯加幼犬,手中施下一道法术,法术定住了阿拉斯加幼犬,它嗷嗷地睡在地上嚎叫着,被妁漓婉一把抱在了怀里。
“你不会用法术?”
“我一急便忘了。”妁漓婉把阿拉斯加幼犬抱在怀里,一手摸着它的脑袋。“我不会伤害你的,乖噢。”
小家伙靠在她的怀里,一脸的惊恐,吓得动也不敢乱动。只是后腿不断地抽搐,像是在避免碰到她的身子。
“它受伤了。”妁漓婉摸着它的后腿说道:“我们帮帮它可好?”
“你知道这是甚么?”寒江雪指着阿拉斯加幼犬问道:“你跟它很熟?”
“我……”妁漓婉本想说它就是她一直在找的梦里犬,可是想起萧梓旭说的话,她又迟疑了一下子。“不熟,只是这种犬是我那个世界的,看起来很是亲切。”
妁漓婉从衣裳上扯下一块布条,又看了看它的后腿。这次阿拉斯加幼犬倒是不动弹了,似乎知晓她不会伤害他,还能帮助它。“它的后脚被什么东西割伤了。”她小心地把它的伤口处理好,又用布条把它的伤口包扎好。“好咯。”
寒江雪望着阿拉斯加犬,头突然感觉到一阵晕眩,眼前似乎出现那个女子的影子。他用力甩了一下头,那种眩晕的感觉便又消失了。
“江雪,你可有想起什么?”妁漓婉试探着问道,“它是阿拉斯加犬。”
“阿、拉、斯、加、犬。”寒江雪一字一字地念着,这几个字自己似乎也觉得在哪里听过。
寒江雪正想继续想下去之时,冰川下响起嘈杂的人喊叫声,紧接着石块、标枪、向他们砸过来。他的神色一变,手中蕴起一道屏障将杂物挡在了外面,他问道妁漓婉:“你可有受伤?”
“没有。”妁漓婉把阿拉斯加幼犬护在怀里,嘴里一边哄着:“不怕不怕噢,我带你离开这里。”
寒江雪对着妁漓婉大喊了一声:“小心……”
寒江雪后面还说了一句什么,妁漓婉已经没听得清楚,正想问他时,只听见冰川下的声音越来越大。
“哟哟哟哟……”
“喔喔喔喔……”
“啊奇拉比达塔!”
……
那些人朝着妁漓婉和寒江雪逼近,只见他们身上披着兽皮,每个人的手中握着一根标枪,他们把标枪对准他们二人,嘴里叽里呱啦说了一堆。
“你们在说什么?”妁漓婉一脸懵逼的望着他们,仿佛又回到了幻旅之巅上。
中间老头把一块头骨举过头顶,大喊了一声:“啊奇拉比达塔!”所有人都跟着他大喊:“啊奇拉比达塔!”
“啊奇拉比达塔……什么鬼。”妁漓婉咽着唾沫,那些人对他们是充满敌意的。“寒江雪,你可听得懂他们说什么?”
“不知。”寒江雪面不改色的说道:“我不会让你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