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泊哥哥,这寒鼎国有何动静?”妁漓婉站在屋檐上。
“这城内嘛倒是没有,你们那主子什么情况,怎么木头似的。”廖夜泊反问道。
“傀儡术。”寒江雪答道。
廖夜泊噗呲一笑:“不是吧,寒兄,你父王竟然对你母后用强?”
“不是不是,他父王不过是太爱他母后而已。”妁漓婉辩驳道。
“噢。这傀儡术我也知道,但是傀儡术只是被人控制而已,怎可能让人。”廖夜泊抓着桂花糕,咬了一口,“怎么可能让人一点意识都没有。”
两猫一鼠相谈甚欢,并未发现黑影入了蕃九云的房中。
几个时辰以后,蕃九云在睡梦中醒过来,浑身燥热,她拉开她的衣襟,坐到桌前,倒了一杯凉茶喝下去,似乎还是不太舒服,嗓子眼有些冒烟,但是喊不出声。她又喝下一杯水,还是没用。“夫君,你在哪?”
寒赢来到昭云宫,烂醉如泥的他打开了蕃九云的房门。房门才打开,一条蛟蛇便缠了上来,蕃九云面色红润,眼神迷离,她妩媚的声音轻轻道:“夫君,你可回来了。”
“云儿?”寒赢吓了一跳,随后又恢复到镇定,又从镇定到激动。“云儿,这一定是一个梦,果然醉了连梦都是美的,可是身为国君,怎可日日醉生梦死,就这一夜,让我沉沦,就一夜。”
“夫君,热……”蕃九云吻上寒赢,露出了她的香肩……
“云儿。”寒赢想她念她,他抱着她的盈盈细腰,他咽了口唾沫。
蕃九云疯狂的吻着眼前的人,这人是她的解药,她的浑身不舒服,在靠近他后,似乎缓解了不少。两人不知道何时滚到了床榻上……
“木头,该回猫窝了。”妁漓婉跳下院子的石桌子,走进蕃九云的房门。
“咦,气氛不太对。”妁漓婉隐约看到蕃九云的榻上另有其人,她正想再看清楚些,准备看准,跳上去给那人一猫爪,还没来得及看,被寒江雪叼着出去了。“哎,木头,放我下来。”
“白痴,你给我呆在这里。”寒江雪红着脸,一步步靠近妁漓婉。
“木……木头,干嘛?”妁漓婉看着寒江雪把猫头凑过来。
寒江雪对着她的耳朵说道:“春天到了。”
“啊?!”妁漓婉愣了一下,顿时红了脸,“滚开,臭木头,明日我还是把猫窝拉去侧殿好了。”妁漓婉跳上大榕树,不管寒江雪睡觉去了。
寒江雪站在屋檐上,看着越来越明显的紫色星辰,陷入了沉思。
那夜雨下得很大,轰隆的雷声震醒了蕃九云:“畜牲。”蕃九云扇了寒赢一巴掌,拉过被子把自己裹住,她瞪大了眼睛,看着这样的自己和寒赢,她彻底崩溃,自己在做什么。怎么可以!她怎么可以!
“云儿!你听我说。”寒赢被蕃九云一打,清醒了不少,原来这不是梦。
一个草人赫然出现在床榻上,上面写着一个云字,云的最后一笔拖着一朵祥云。蕃九云拿起草人:“这是何物?”
“傀儡娃。”寒赢拉过衣服穿上,他知道彻底完了。
“有何用?”蕃九云发狂的问道。
“控制你。”寒赢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
“哈哈哈。”蕃九云的笑声很凄厉,她没哭,跑到桌前,把茶杯打碎,握着残片去杀寒赢。
寒赢任凭她在自己的身上划着口子,这样的疼痛比不过她的万分之一,她想划就划吧,若她能舒服一些。白色的衣服上渗出红色的血印,寒赢不感觉到疼,他用力的抱紧她,“对不起,云儿。”
蕃九云的眼里一道冷光掠过,手握茶杯的残片朝着寒赢的脖子上划去。寒赢闭上了眼睛,云儿,若是你真的希望我死,那我便把这命给你。
眼看瓷片将要划过寒赢的脖子,这时一只白猫跳过,残片划过了白猫的身体,那白猫躺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