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进来。”寒赢这些时日并未回东宫,将近住在悟逸宫,为的就是国君出事,林侍卫手下的到来让他有不好的感觉。
“禀报太子,适才国师和刘丞相进了国君寝宫,刘丞相拿出御龙令林侍卫实在是阻止不了。”林侍卫的手下拱手向前,焦急地说道。
“糟了。”寒赢立马起身,拿上宝剑呵斥道“为何现在才来报。”随即蹑影追风地朝着寝宫跑去。
寒赢赶到寝宫,国师和丞相正在床榻前恭敬地站着,榻上的国君正在喝药,满是笑容地看着太子。
“儿臣参见父皇。”寒赢看着几乎已经痊愈的国君,一脸不可思议。
国君一改往日愁容,喜笑颜开道“赢儿,你来了,来让父王瞧瞧。”
寒赢上前一步,这父王为何感觉变了个人。
“啧啧,长大了。”国君放下药碗,摸摸寒赢的头。
太子退后一步道“父王,秋围之事,如何处理?还有,为何?”
“秋围之事,国师已经向我禀告,蕃鸾国竟敢向本王动手,立冬以后出兵蕃鸾,冬季他们粮草不足,本王已经下令,若有商贩再与蕃鸾有所往来,杀无赦。”国君捏着拳头,受到握力筋脉显现出来,好像破皮欲出,发出咯咯的声音。两眼一瞪,眉毛收紧,国君好像整个人被点燃,满腔的怒火让寝宫的人不敢发出一丁点声响。
一个小丫鬟吓得晕了过去,寒赢原本想着拉出去便好,怎知国君起身夺过他手里的剑,一剑刺进那个小丫鬟的左胸。此刻的国君如同一头嗜血的猛兽,让人胆战心惊,寒赢觉得眼前的人虽有着他父王的脸,却已经变了个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父王。”寒赢试探地叫了一声,说道“她不过一个丫鬟,父王何须龙颜大怒?”
“太子,无用之人留着何用?本王乏了,众人出去。”国君走到床榻上,睡了下去,众人退了出去。
“太医,我父王的伤势为何恢复如此之快。”寒赢到了太医馆问道。
“恢复?”太医一脸茫然,“老臣回来太医馆便没再去过王上寝宫。”
“那就怪了,父王好像已经痊愈,而且变了个人。”寒赢闭着眼睛捏着鼻梁。这一切怎么看都像别人的计划,到底是什么人要陷害蕃鸾国?如此做又为的是什么?是什么让父王一夜之间重伤痊愈?他也想让国君尽快好起来,只是这也太出乎意料。“太医,明日你和我一同去看看父王可好?”
“老臣定当竭尽全力。”太医道。
太子回到东宫,蕃九云便迎了过去“夫君,怎会此时回来?馨儿马上令人备膳。”
“馨儿不用忙活。”太子说道。
往日太子回宫都会抱抱她,今日忽然的冷淡让她觉得有事。蕃九云从后面抱住太子“夫君,发生了何事?”
“馨儿。你往后好好待在东宫,一处都不要去,可好?”寒赢握着蕃九云的手,说道。
“夫君,馨儿喜欢热闹,但是若夫君不喜欢我出去,我便不出去,听夫君的。”蕃九云把头靠在寒赢的后背,心里满满的甜蜜,她终于懂了当初蕃馨说的爱情是什么东西,如果当时换作是她,她也会不顾一切和所爱的人私奔。
“木头,怎么感觉这寒赢怪怪的。”妁漓婉看着寒赢脸上明显写满了忧虑。
“少管闲事。”寒江雪道,他跳上桌子,衔了块桂花糕递给妁漓婉。
“不好了不好了。”一只老鼠从两只白猫面前跑过,廖夜泊是也,这件事他也很郁闷,为何妁漓婉和寒江雪变成太子妃的白猫,他变成人人喊打的老鼠。
“夜泊哥哥。”妁漓婉跳上去,一个爪子过去,按住了正在逃跑的廖夜泊。
“小祖宗,你轻点,你那爪子很疼,我鼠腰都快断了。”廖夜泊疼得吱吱叫。
“呵呵,不好意思。说吧,你是没有口粮了?还是又发现什么臭水沟了?”妁漓婉舔着猫爪,懒洋洋地问道。
廖夜泊做了几个深呼吸道“那国君中了乌婪阁的巫术,今夜必会暴毙而亡,而且现在罪魁祸首指向蕃鸾国,那国君已经决定攻打蕃鸾国。”
“蕃鸾国不是那蕃九云的母国?”妁漓婉问道,“如此一来可如何是好?我们得做点什么。”
“别傻了,我成老鼠的这些日子静静地思考了很多,幻塔里的那个蒙面女子的话你们可还记得?”廖夜泊问道。
“切记不可改天换命。”妁漓婉回答。
“我们所看到的只是历史,这一切改变不了。”寒江雪看着月亮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