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妁漓婉惊喜地发现寒江雪给了她足足十二方法力,而且身体里有股东西在冲撞,有些不舒服,让她有种想打架的冲动。“木头,我们来过几招。”
妁漓婉念着法令,虽都是些低阶法术,伤害倒是强化不少,似乎只是一会儿。她那想打人的冲动过后,法术又恢复到正常水平,就是打几个小怪兽没问题。
“看来十二方法力白给了,还是这水平。”寒江雪在中指上咬破个口子,拉过妁漓婉的手,用血绕着她的中指画了一圈“有危险喊我,我能感应到你。”
妁漓婉有些许感动,进入幻旅塔的这些日子,寒江雪虽然冷冰冰的,但她感受到他有炽热的一面,在戈壁帮助部落,救下壁画孩子的魂魄,对她也多着些关心,且先当做他的正道道义好了。她道“木头,谢谢。”
紫星陨落从窗外穿进幻旅塔,塔顶的女人出现在二人面前。
廖夜泊拿着锦囊,风风火火地闯进来“大功告成,神秘姑娘也在呐,可有何事?”
“来提醒你们一句,今夜子时,封天印便在此开启,诸位会去到其中一人曾经到过的地方,具体哪里我不得而知,切记不可改天换命,是否可得封天印,还看缘分。”蒙面女子的眼里有汪深不可测的泉水,面纱也没藏住她的笑意,寒江雪觉得这眼睛在哪见过,但他想不起来。
妁漓婉耸耸肩,戏精上线,她对着窗子,张开双手喊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那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妁姑娘没事吧。”妁漓婉雷掉了廖夜泊手里的锦囊。
“缓解一下气氛嘛。”妁漓婉收敛掉笑容,抬起一杯酒认真地说道,“此去不知会遇到什么凶险,我三人也算生死之交,大家都不要如此生疏,可好?”
廖夜泊捡起他的宝贝锦囊袋,拍了拍,也跟着抬起一杯酒“妁姑娘说的也是,今后我们以兄妹相称就好,是吧寒兄?”
“你可以,她不行。”寒江雪指指妁漓婉,碰了廖夜泊的杯,一饮而尽。
妁漓婉在原地呆住,这叫什么事嘛?“木头,你这是搞歧视!”
“寒某不懂歧视为何意,但我不想做你的兄长。”寒江雪说完转身离开,去竹席上打坐去了。
“夜泊哥哥!这木头为何非得与我作对。”妁漓婉暴跳如雷,“他看不起我?”
“非也非也。”廖夜泊好像发现寒江雪什么惊人的秘密,但这种事情,若是判断错误,乱点鸳鸯谱是很尴尬的,还是让当事人说出来比较好。
妁漓婉挠挠头“那是为何?”
“不可说不可说。”廖夜泊故作神秘,这妁漓婉情商太低,也不能怪她,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嘛。
蒙面女子把一切看在眼里说道“那样便祝诸位……”
“不必不必,这个时候没人想听你的祝贺。”妁漓婉直接下逐主令,还想祝他们aeagie呢,这个祝贺是祝他们早日投胎,还是受苦快乐。
蒙面女子到也不生气,微笑道“告辞。”说完便化作一束紫光回到塔顶,再从塔顶穿出结界。
契环城如归客栈,蒙面女子一袭白衣“听我令,非我蚩魔堡魔军者,入契环城,不管正还是魔,杀无赦。”
“是!”魔军首领答道。契环城外半月前已经设下幻林,大至灵兽小到虫蚁,皆不可入不可出,更何况人。
妁漓婉、寒江雪和廖夜泊在塔下静等着子时的到来。
“子时已到。”塔内响起雄厚的声音,狂风肆起,惊鸟铃随风摇动,发出“叮咚叮咚咚”的响声。
“这怎么有种上刑场的感觉。”妁漓婉往寒江雪身边缩了缩,电视剧里那种血腥的场面就是这样狂风,壮汉,还有一声什么时已到。想到这,她放开拽着他衣角的手,干脆变成树袋熊,挂在寒江雪的身上。
塔上空出现一个巨大的漩涡,一股龙卷风把三人卷进去,一切又恢复平静,就好像三人在这里从未出现过。
漩涡里,寒江雪腰部一个金黄色正方形的印显现,疼得他浑身是汗,妁漓婉紧紧抱着他,问道“木头,你怎么了?”
“没事。”寒江雪感觉头很疼,他眼里看见些画一个女人,很漂亮的女人,雍容华贵的女人,他要抓住她,画在下一秒破碎。他还看到梦里的女人,那个装束怪异的女人,他要开口问她是谁,画又破碎。最后还有一个女人,那个会喊他木头的女人,她朝他伸出手,他想去拉,画还是又破碎了。
时而雨声淅沥,时而人声嘈杂,时而又静的听得到自己的心跳……
“木头醒醒,木头?醒醒。”寒江雪睁开眼睛,刺眼的阳光让他又闭上眼睛,他把手搭在眼睛上坐起来,妁漓婉和廖夜泊在旁边着急地看着他。
“发生什么事?这是哪?”寒江雪用手撑住头,用中指和拇指揉着太阳穴,他记得他们入漩涡,然后就记不清了。
妁漓婉说道“我也不知道。那蒙面女人说我们会去到曾经到过的地方,而且不可改天换命,大家快想想谁来过这。”
“我自幼在花长山庄长大,不曾记得有这一处地方。”廖夜泊说道。
“木头,这可是你的记忆?”妁漓婉看了周围一圈,这是皇宫吧,但和寒鼎国不太一样,她小时候和爹爹去过一次皇宫,但和这里不一样,装饰啊,服饰啊都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