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简直是不可理喻!”宋延山豁然起身,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却被宋母一把拦住,宋母攥着他的手臂,对着他质问道:“我怎么不可理喻了?!沐瓷,她才是过分,她看看她跟那野杂种的互动,你侬我侬的。
你再看看她对我儿子,是什么样子?除了价格不菲的合同,其他的呢?什么都没有,就跟个养只小狗,没事干的时候溜一下。
我看我儿子之所以这么花天酒地,就是被她给作出来的!肯定是他,才让我儿子沉迷酒色,然后造出那些事情来。”
宋母越想越觉得对,她一双眸子充满了恨意,咬牙切齿道,“我说她怎么这么好心,原来是良心过意不去啊!不然,单单只是为了对付陆氏,哪里需要给我们住这么大的房子?
她就是吃了人肉馒头,怕去阴曹地府的时候,被人告了阴状!下十八层地狱!所以才让我们住这里,也就你这老实人能被骗,呵……”
宋母一双眸子狰狞,眼底的恨意险些要流露出来。
“你是疯了吗?!”宋延山本以为宋母,还算是理智的一个人,可没想到她居然是这么小肚鸡肠,以小人之心看待别人的人。
更没想到,她居然内心险恶至此!
沐瓷家大业大,就算是直接杠上陆氏也不畏惧,更何况身后还站着一余家。她至于来算计他们,这小小的宋家?
偏偏宋母自己没看清楚,还各持己见,顽固不化。
“我早疯了!如果不是怕死了,没有人给我儿子烧纸钱,让他在阴曹地府缺着少了。我早就去跳河了,谁要陪你这帮凶!”宋母一把推开宋延山。
整个人跌倒在地上,泪眼婆娑,那模样看起来格外可怜。不见沐瓷时,宋母尚且还有一丝理智,见了后尤其在看到她跟人耳鬓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