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哪儿，这厮便能准确地跟到哪儿。

余闫安微垂的眼睑，微微颤了颤，含糊其辞道：“出来办点事。”他揉了揉沐瓷的发顶，接着道，“你是为华氏合同而来？”

“你倒是清楚。”沐瓷打开电脑，正欲办公，结果余闫安的手机响起。

他接通电话，电话那头的陈旭泽，劈头盖脸便是质问，“你是不是早知道，李四会暴尸街头？”

余闫安握着手机的手一紧，没有回答。

陈旭泽难掩怒火，“余闫安，你这是在玩火。”

“人查到了？”余闫安反问。

陈旭泽深吸一口气，道：“是曲家的人，曲悠悠那女人惹不得，你可……”

余闫安掐断电话，侧眸却见沐瓷已经转过头去，只是竖着耳朵，偷听着他们的对话。

他好笑地看了眼沐瓷，捏住她的耳尖，“李四，是那天跟踪你的人。”

“我刚听，他暴尸街头了？”沐瓷目色晦暗地看着余闫安，垂着的眼睑轻轻发颤，接着道，“余闫安，你到底再做些什么？”

“我从部队里调出来了，调到了科研部。”余闫安沉声开口。

余闫安能调入科研部，沐瓷并不怀疑，他本就是个才学兼备的人。大学时科研作品，更是拿了国家奖项。

沐瓷微蹙眉，指腹轻捏着文页，目光晦暗地看向余闫安问道：“你到底在研究什么东西？”

余闫安浓密的眼睑微微一颤，

“是系统。”

沐瓷心头一跳，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余闫安。他一字一顿说道，“是全能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