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宋延山并未隐瞒。
宋延山从口袋中掏出烟,“不介意吧。”他面带沧桑,眼眶中血丝布满,整个人苍老了不少。
余闫安正欲开口,沐瓷按住他的手,看向宋延山,“抽吧。”纤细的手指,扣紧余闫安的手掌。
宋延山点燃了烟,抽了一口,弥漫的烟遮掩着他的脸庞,使得他更显迷离擦桑。他开口道:“我知道,你们肯定认为我卖儿求荣,我妻子也这么认为。
但,日子还得过,而真相也要查。”
“您有您的考虑,我们无权过问。不过,如果有困难,这是我的名片。”沐瓷将名片放在宋延山手中,对着他微点头,道,
“我比您更渴望,知道真相。”
这一言,掷地有声,撞入宋延山的心口。
宋延山眼眶微红,握着名片的手微抖,哽咽道:“你不怪我?泽言,他……”
“生养宋泽言的是您,可路是他自己走的,我还不至于丧心病狂到,分不清是非。”沐瓷后退一步,对着宋延山微点头,便与余闫安一同离去。
二人一同出了公寓楼,没再停留下去,而是回了沐瓷的公寓中。
“你觉得呢?”沐瓷疑问道。
余闫安大爷样地坐在沙发上,双腿叠起,一手架在沙发上,眸光潋滟地看着沐瓷。眉微挑,唇角微挑,“我觉得我不错,可以嫁。”
“滚犊子!”沐瓷拿着苹果,砸在了余闫安的怀中,瞪了他一眼,“正经点。”
“我还不够正经?那你是想让我有多正经?嗯?”余闫安握着沐瓷的手,将人拽入怀中,压在沙发上,捏住她的下颚。
沐瓷杏眸微眯,抬起腿朝着他一脚扫去,却被他的长腿压制住,无法动弹。余闫安对着沐瓷的额头,屈指一弹,笑骂道:
“没良心的女人,竟在想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