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时可以,毁了你。”
话毕,影一悄然隐去。
曲悠悠整个人松懈了下来,双手撑在地面,豆大的汗珠砸落在地。指尖抓着地面,摸出血痕,双眸越发猩红,令人胆颤。
片刻后,她抬起头,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陆子詹,有一桩关于沐瓷的买卖跟你谈,你做还是不做?”
电话那头,陆子詹刚洗完澡,正擦着头发,听到来音。眉间轻蹙,下意识便想挂断,却听曲悠悠道:“我知道,你跟沐瓷的恩怨!”
上一世,也就是陆子詹毁了沐瓷,得到了沐氏。与他合作,万无一失!
陆子詹手指微顿,眸色深了一分。
“难道你不想,毁了沐瓷?”曲悠悠沉着眸。
“呵,”陆子詹冷笑一声,斜长的眼眸半阖,遮住眸中戾气,薄唇轻启寡凉至极,
“就凭你?还不配!”
话毕,陆子詹掐断通话,将手机丢至一旁。
叩叩叩
房门响起,从门外走进管家,他面色严肃深沉。快步上前,将一份文件递给了陆子詹,接着低声说道:
“牢里传来消息,余闫安安排了着名的心理医生,那已经废了的人,似乎有好转。”
陆子詹捏着文件的手一顿,斜长的眸中浓如黑墨,深如寒潭。他指腹摩挲着文件,唇角微勾,讥讽道:
“那让他闭嘴,不就够了?”
“是。”管家背后一寒,点头应道,退出房中。
管家离去后,陆子詹端起一杯红酒,微晃着那杯鲜红的酒。殷红的薄唇微勾,甚是撩人。
却又如,吐信的毒蛇一般,令人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