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建瞧着酒楼门外的骏马眉头紧皱,万万没想到这般阵势还是没挡住沈不义,来不及平息体内激荡气息手持长刀便是闯了过去,刚入酒楼只见得倒地的沈不义,再环顾便见得手持铁剑的柳白坐在桌上喝酒饮茶,长舒一口气暗道“万幸!”
收刀拱手后冲柳白道:“今日里沈堂主不知怎的得了失心疯,若是惹得公子不快还望海涵,咱在这替主人向您赔罪!”
柳白一壶酒下去还是未向秦建回话,秦建稍抬头望却去只见柳白手抚铁剑,细心擦拭。
柳白眼尖,许是练剑练的,颇有些目如鹰隼架势,余光一瞥便是瞧得秦建望来,淡饮一杯茶水润润嗓子后开口说道:“我是个说书人,少时却也是勤练过武艺,十八般兵器也是学了过半,可学的越多越是喜剑,你可知为什么!”
秦建未做回答也不知柳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柳白好似早知道秦建不会与他回话,自顾自的便又是说道:“剑太像人了,人怎样剑便怎样,我打眼一瞧此剑便是知道执剑人如何。”话说完柳白再瞧眼秦建,见其未作回应便又道:“你不信?那咱到是要和你好生说道,寻常人的喜用剑刃,性情寡淡凉薄者善用剑尖,可再瞧瞧这把剑,刃与剑尖皆是少有损耗,偏偏是这剑面尽是些坑坑洼洼。”
“公子这是何意?”秦建终究还是出言问道。
“没什么,只是感叹这剑到底是跟错了人平白多受了许多罪苦,想想也是这般不诚于剑的人也难怪等不得咱出手便死了,到底是读书人,可笑又可怜!”言语罢柳白还咂咂嘴。
秦建越发疑惑的看向柳白,不知其所言何意,云山雾里摸不清,道不明,言语不清。
柳白瞧着秦建模样面色肃然,伸手指着地上尸首摇摇头道:“这人持剑破门而入,举屠刀意欲斩我于此地,幸得小爷武功高强几番争斗才将此人制服,这笔账不知怎的盘算?”
“公子想要怎地!”秦建手抚刀柄。
“我说过再一不再二,叫你家主子主子过来,给咱磕三个响头再赔咱万把两银子,这事便算过去了,如何?”
秦建最是听不得有人侮辱庞博,慢拔出佩刀说道:“某若是不答应呐?”
柳白噗嗤一笑,好似听到了最最可笑言语。
秦建面色阴冷,抽刀而上,心里打定主意要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番教训。
“这算是三番了吧!”柳白沉声道,手中铁剑也随之掷出,天地寂静,铁剑划破微风,刺破光亮,天地间好似只剩的那黝黑且笔直的剑尖,夺人心魄。
任秦建功夫再好,搏杀经验再多也是毫无抵抗之机,这天地间怎会有如此霸道的剑招,好似要将天上仙人斩下云端,秦建被这一剑死死钉在地上,只留得剑柄露在外面剩余剑身已是死死嵌入这青石之中。
“到底是多年不练了,准头低了太多,一不小心便要了他性命。”柳白瞧着死绝了的秦建摇摇头,好似还对着惊天一剑颇为不满意一般:“算了算了,死便死了,也是时候去会会这庞博老头了。”说完便不再理会这一片狼藉转身上楼……
柳白走到颜小妞门外,本想直接推门进去,细一想想还是先抬手敲敲房门得颜小妞答应才推门进去。
“你又来干什么?想接着尝尝本小姐的拳头。”颜小妞半躺在床上吃着老板精心准备的上好补品,瞧着柳白进来又是得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