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那人会横生枝节,但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连林平之都没注意到他什么时候离开的,这就很不简单了。
那人到底是谁?
杨莲亭和林平之两边的人都忌惮的看向林平之:这人太狠辣、太决绝了!
以林平之的轻功武功,抓杨莲亭是小菜一碟,但林平之硬是把杨莲亭当场格杀,而且杀得如此惨烈!
杨莲亭背脊一片狼藉,巨大的冲击力使他胸口都直接爆开,内脏全部都被挤出了胸骨,像一团乱麻一样挂在身体外边,根本分不清那些是心、那些是肺,那里是脾、那里是胃,眼睛睁得老大、整个舌头都快吐出来了。
惨,太惨了。
虽说杨莲亭死有余辜,但这种死法也太过惨烈了,让人心中发毛,心有戚戚焉。
林平之收回心思,拿出两本册子道:“这是杨莲亭的账本、以及我收集到的他所有罪证,首恶虽已伏诛,但脏银脏物还未收缴,我等立刻出发、全部查抄!”
众人立刻跟上,杨莲亭的拜把子兄弟和心腹们自然不甘落后,因为这些脏物中有不少就是他们的东西给林平之接风洗尘的这帮子人本身就是林平之的人,当然要跟着以壮声势、做个见证人,顺便把这杨莲亭的罪名坐实。
还有几人是童百熊或其他派系的人,并不以林平之马首是瞻,但他们也不想或不能离开,要么是想看热闹、要么是避嫌,要是在此时离开难免会有通风报信的嫌疑。
林狂花领着大家到了一处大宅,上写“风雷堂”三个大字,正是童百熊的风雷堂堂口在平定州的驻地,大家好奇,林平之不是去查抄脏物吗?怎么到自己的堂口来了?
宅中喧闹无比,正有几桌子人在大呼小叫的在喝花酒,几乎每一位风雷堂帮众都搂着n,院子里一片狼藉,还有人当场宣淫。
林平之知道神教纪律涣散,但没想过糜烂到了这种地步,这还是自己以前神往的日月神教吗?这还是自己即将加入的风雷堂吗?
林平之在这一瞬间有些动摇,这样的烂摊子,有必要费尽心机的n吗?以神教第一大堂风雷堂现在的德行就可知道其他堂成什么样子了。根本不用这么麻烦去n,林平之有把握只带着“行动组”和“特勤组”的几十个人就可以在一夜之间扫平日月神教在平定州的所有据点和人手、然后一举杀上黑木崖!
林平之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但一群人已经站了这么久了,院中的人仍在纵情欢乐,根本没人鸟他们,甚至都没有人发现来了客人。
林平之不禁心头火起,怒喝一声:“肃静!”
“肃”字吐气开声,冲击力像虎吼炸出,“静”字是塞擦音,尖锐如宝剑出鞘的龙吟声,一阵音波扫过,桌子上酒杯齐齐炸裂,满院子的人像割麦子一样哗啦啦倒在地上。
这是林平之综合了“佛门狮吼功”、“虎啸功”“喊山功”等音n门而创出的“龙吟虎啸功”,盛怒之下还加入了一丝“鬼狱阴风吼”的精神攻击。
不要说这帮人毫无准备了,就是心有防备之下也抗不住,但是林平之身后的人却什么事都没有,只感觉耳朵有些嗡嗡响而已。
这一手惊住了所有人,狮子吼、虎吼功会的人多了,但是能做到这一步的人屈指可数。
林平之领着众人往里走,走到主堂门口,往台阶上一站,居高临下道:“我是新任巡查使林均平,这里谁管事,出来说话!”说着手上举起了身份令牌。
一人从桌子下边钻出来,痛苦的揉着耳朵,狠狠道:“你他妈是什么人,老子把你”
林平之掏一掏自己耳朵,淡然道:“回答错误,掌嘴!”
“嘴”字的话音还没落,“啪”一声耳光响起,林狂花一巴掌扇飞了那人,话音落下来,林狂花就回来了,谁也没看清林狂花是怎么动的,只看见她收回了一只手。被扇飞那人飞了好几米、打了几个滚、直接就咽气了,左脸上的脸皮被扇得直接消失,露出半边森森脸骨。
台阶上下的人都齐齐的“咝”了一口凉气。
总有机灵的聪明人爬起来回话,形势比人强,先不说为首林均平的修为,只说林狂花此人在十年前就是神教的名人,出了名的心狠手辣、翻脸不认人,杀人就像杀鸡一样,动辄灭人满门,没想到现在比以前更狠,武功比以前更高再加上林均平身边这一帮人可都是神教个大派系的代表,与林均平站在一起代表了什么?
答案不言而喻,这人挣扎起身道:“在下巡检副使n,刚才被被林姑奶奶扇死的人,是本堂驻地轮值巡查使陈渊。”
吆喝?随便扇死个人就和林平之同级别?
林平之也是无语,瞪了林狂花一眼,摆摆手道:“我管他一个死人叫什么!现在你就是本堂驻地的轮值巡查使了!我给你十息时间,把风雷堂的人给我集合起来,立刻出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