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莲亭显摆的正高兴,索性解开裤子就要往侏儒女孩嘴里尿,老鸨连忙阻止,杨莲亭系上腰带笑道:“怎么样?这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高级货矮美人夜壶!它听不见、不会说话,得多好,怎么样?给你个优惠价?”
老鸨强忍着怒气,作为一个侏儒已经很可怜了,还被毒成聋哑人,真是作孽呀!
看老鸨好像面有难色,杨莲亭以为她还不满意,连忙又拉出一人,此女手脚都被齐根断掉,没有四肢、直接被削成了人棍,袒胸r、身子下面也露着,下身松弛如空洞、污秽不堪,杨莲亭直接把一只脚伸进去大笑道:“看,大吧!往里塞什么都行!就是驴球都行!后边还有好货,怎么样,这些货色要是放在你楼里,保证你日进斗金!呵啊呸!”说完又是一口浓痰吐到大洞里。
老鸨已经忍不住怒气了,真不把人当人看,怎么能这样作贱女人!老鸨做了半辈子皮肉生意都没见过这种场面。
杨莲亭道:“不满意还有,你看这个”
话还没说完,只听一声厉喝:“住手!”
同时还有一声大骂:“混蛋!”
两声喝骂几乎同时响起。
林平之与林狂花同时出现在场中,身后还跟着史香主、薛香主、刘百户等人,喊“住手”的就是早已按耐不住的林狂花。
另一个大骂“混蛋”的并不是林狂花,而是另一个身份不明的神秘人。那人是突然出现在大船的仓顶上,此人一身红衣红袍,气质阴冷孤傲,看不出男女。
连林平之都没看清那人是怎么出现的,心中一凛,但那人看林平之带着一帮子人出来阻止,也不再说话,林平之摸不清这人来路,朝上方一抱拳就算是打了个招呼。此人神秘,林平之打算先不招惹、以免节外生枝。
杨莲亭骂道:“你们他妈是什么人?敢在神教地盘上大呼小叫,这是你们撒野的地方吗?你们是活的不耐烦了?”
这话把船顶上那红衣人也也骂了进去了,那人冷哼一声,周围温度似乎立刻下降了几度,杨莲亭吓得打了个哆嗦,不敢再招惹那人。
林狂花厉声道:“杨莲亭!你身为神教子弟,怎么能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你就不怕报应吗?你就不怕教中惩罚吗?”
“报应?我神教神功无敌、声势盖世,谁敢报应?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子在神教是什么身份!谁敢惩罚老子?在神教,老子就是王法!你们又是哪根葱?敢管老子的事!”
林平之取出令牌道:“本人风雷堂巡查使林均平!我风雷堂专司巡查缉拿教中败类叛徒,有没有资格管你?”
“林均平?没听说过!你们听说过吗?”杨莲亭大笑着问左右,左右就算是听过,此时也是大笑否认,纷纷嘲讽谩骂哪来的愣头青。
一时污言秽语满天飞,林平之身后的人都怒了。
风雷堂确实肩负着监督教徒、约束帮众的责任,担负着调查与刑罚的职责,功能类似于朝廷的锦衣卫,多数帮派都有类似的执法部门,但日月神教自从东方不败不管事以来,各堂口早就各自为政,谁还把风雷堂放在眼里?
风雷堂的主事人虽然是东方不败的第一心腹,但这些年来他n于各堂各派系之间奔波劳碌、左右说合、上下弥补,才勉力维持住现在貌合神离的神教局势,使神教不至于真的内乱、哪还敢真的执法惹众怒?
突然冒出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就敢“执法”,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林平之毕竟年轻气盛,易动火气,但此时也不发作,说道:“我林家几代都是神教子弟,最是痛恨你这种败坏神教名誉、胡作非为的败类,我神教为何被江湖称为魔教?就是因为你们这些恶贯满盈的害群之马!今天,我林某就是要执法!国有国法、教有教规!我堂堂神教,岂可容你这种rn胡作非为!犯重罪者当押解回总坛受审!”
杨莲亭好像是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抱着肚子指着林平之笑骂道:“这这是那冒出来的sb?逗死老子了!哈哈,你是不是刚来总坛,不知道老子的后台?你们快给这毛娃子说说,也好让他知难而退,老子还有事,不陪你这sb浪费时间了”说着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