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并行许久,忽闻有人呐喊,闻声望去,一棵浓密树阴之下,斜倚着个老头,年约五旬,山羊胡子,身穿蓝袍,脸色苍白。
“那边小两口快过来,救我一救。”
那老头叫的急切,却叫樊秋云一时慌了神,夏子桀只道又来一个送装备功法的NPC。
忙走上前去问道:“阁下可是锦袍公子独孤不善的老爹,独孤握?”
“你与我儿子相识?正好助我一臂之力,世叔绝不会亏待于你!”
那老头正坐起来,也不管夏子桀是否答应,居然直接自认是他世叔。
先不说自己与他儿子未必有什么深厚交情,要是有仇,现在不是正好报仇?这老头也太过托大了。
夏子桀一指点在独孤握三焦玄关之上,内力猛震,居然一下子通了他三焦玄关,真气灌入,走遍全身,内伤瞬间好了大半。
那老头看夏子桀年少,只希望他助自己冲破这玄关,没想到人家瞬间替他贯通,还以真气替他疗伤。
虽是感激,心里却一阵后怕。
“你这是让墨无为打的吧?你们两家还真是有意思,儿子打完,老子打。”
“哈哈哈,那老黑鬼也好不到哪里去,和他斗了千招,让我以生死笔点中膻中穴,现在不知道躲在哪里哀嚎呢,想想就解气。”
老头脸上还是止不住的得意之色。
夏子桀冷笑一声,心道若不是我在九华山提前杀了恶郎君崔如风,没有人相助墨无为,现在在这里得意的可能就是墨无为了。
那老人见他冷笑,以为夏子桀看不起自己的本事,忙道:“小友如此年纪,内力之强可谓罕见,但也莫要小看了我,我且传你三十六路的天花笔法,算是报答你的恩惠。”
“我还得送这位姑娘回到她家人处,您的笔法还是改日吧!”
夏子桀恨不得马上就学,但还是得把面子功夫做做。
樊秋云善解人意,果然没让他失望,立即说道:
“这里离九华山已经不远,天也见亮,我虽无方公子的绝世轻功,有半天的时间也能到了,反倒是这等机缘,公子不可错过啊。”
夏子桀面露难色,却不再言语。
樊秋水见他为难,心里一阵感动,低声道:“方公子的救命之恩,秋云只能来日再报了。”
忙转身小跑下了山,中途又回头朝他招手,甜甜的一笑,任他什么铁打的汉子也得被融化了。
夏子桀见樊秋云走远了,立即转身道:“话不多说,快把笔法教与我,我还赶时间呢!”
独孤握看着夏子桀,颇有些惊讶。
“老夫活了这么大岁数,也见过不少情人分别的场景,不是依依不舍,便是惆怅若失。
何时见过你这等铁石心肠的?对这样的可人儿你都不动心?”
夏子桀摇头道:“有分别才有再相聚,何况我只是个过客,与她也不是什么情人关系。”
嘴上说着,心里更是不屑,若是算上梦里活的年岁,你叫我爷爷都不够格,什么悲欢离合,生死离别我不比你经历的多?
二人也不再废话,独孤握将那三十六路天花笔法教给了夏子桀,却多少还是让他有点失望。
这笔法与刀剑之法中多有相通之处,可这三十六路笔法,其中能让夏子桀看上眼的也不过两招。
还是那句话“没有大鱼,虾米也行!”做人要知足。
夏子桀转手演练了一套完整的玄机剑法,只看的那独孤握愣在原地,待他回过神来,想要继续求教时,夏子桀早已经不见了身影。
再回到莲花峰时,这里尸体都已经被个各大派清理干净,两位师太,吕雪君,姜青霓应该都已经离开了。
洞窟此时紧闭,夏子桀倚身靠下,突然侧身刺来一支金透。
所谓金透,就是类似于刀剑,但剑身却是圆柱,顶端是一圆锥,圆柱周身凹凸不平。
攻击时,多以刺,击打为主,和钢鞭,铁锏类似。因为一刺就是一个窟窿,又称之为“透”。
夏子桀使得铁掌银勾的功夫,攀上那只金透,以擒拿之法游身而上,只见那人是个白面书生,秀气的和夏朝的夏子桀有的一拼。
书生居然也使出飘香步,夏子桀身法不输于她,速度却更快,抓住了那人手臂,往回一带,将那人拉进了怀里,非常跳戏的说了句:
“兄弟,搞基么?”说罢,居然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