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桀却是刚有些玩味的心情,瞬间变得冷清了。
“我怎么就感觉自己像备胎呢?还是你强行让我给你当备胎?”夏子桀颇有些不爽的看着这个姑娘。
“芃儿不懂什么叫备胎,我只知道五哥说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他现在有事,你一定会帮忙的。”
芃儿心里也是急切,还从来没有什么男人见了她这幅样子,还能这么淡定的,真如青楼里的姐妹所说,他不能人事?
“你怎么就能确定,他一定会有事?指不定找别的姑娘去了,你以为谁都把你当个宝呢?再说,他也好意思说是我朋友?欺骗我这件事,我可能是忘不掉了。”
夏子桀看出了芃儿的疑惑,更加厌恶了。
“我只听说他们要去延江江边,见一位大人物。带了许多人去,怕是善者不来啊!”芃儿焦急道。
“你是不是喜欢老五啊?要不要我给他说说?”夏子桀好像一个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人。
“这都快入夜了,五哥还没回来,我是真的担心,我求求你,他不准我去,我只能来找你了。”
“你这么听话么?我来告诉你,女人不能太听话,男人会不太珍惜的,不然他也不会让你来勾引我不是。”夏子桀一本正经教育着,仿佛久经情场的高手。
“我求求您,哪怕是去看看,只要他无事回来,我什么都答应您,芃儿什么都是您的。”芃芃终于跪在了夏子桀面前,几乎是哀求了。
夏子桀这才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白玉京绝对不是个可以以德报怨的人。
否则?那夏子桀八成是个圣母婊?
“我也不是个圣母婊啊!”夏子桀摇摇头,一把拉住了芃儿道:“去延江。”
芃儿见他摇头,几乎已经绝望了,下一秒却又被他拉起,说要去延江,一时有些懵,连五哥不让她去的嘱咐也忘记了。
……
延江边忽然下起了小雨,地上满是死尸,血顺着雨水留入了江里。
最显眼的是江边躺着一大个子,像是死去多时了,旁边还站了一青年。
青年手持长枪,枪上还残留着血肉和骨头的碎屑。
青年缓缓低身,替那大个子抚面闭眼,却愣了一下,又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我说了,朝廷不会放过你们的,早些归顺了,又怎会惹上杀身之祸。”
离那青年数丈之外,居然还有一位与他年纪相仿的人,手持长刀,身上全是干掉的血迹。这人正是青龙会的老五。
或者该说是新青龙会的老五!
那青年看老五的眼神有着几分可悲,笑道:“你真的看不明白?你可能连条狗都不如!青龙会脱离了朝廷掌控,真的会让朝廷感觉到威胁?
可笑!他们完全可以再立一个青龙会,甚至白龙会,黑龙会,然后花费些力气时间,再轻松踩死我们。为什么要让你们来送死,和我们斗个两败俱伤?他们根本没有真的相信过你们。”
“你们是必死的结局,而我……我只求这一线生机。”老五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
“谁死谁活,尚且未知!”那青年单手挺枪,猛旋枪花,忽的立定一刺。老五闭上了眼睛,后仰抬刀,接力又仰起,奋尽了最后的力气,用刀把枪势压了回去,又回刀劈砍。那青年也再无半分内力了,只得弃枪后退,看似是要跳江逃生,老五赶步追上。
突然,那地上的大个子诈尸了,整个人扑了过来,死死的抱住了老五。
刚才一场大战,老五也再运不出多余的内力了,大个子死死的勒住老五大,要将老五活活勒死,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了青年的惨叫。
大个子立即放开了老五,回身一看,那方青年的脑袋已经滚到他脚边了。
“啊!”
雨不大,但那大个子的叫声如同雷震。
“主人,我对不起你啊!我没能护好少主。”他喘着粗气,双眼通红,牙咬的格格作响。
“小妹妹,你该让开了,这头大象好像发情了。”夏子桀斩了那青年,当那大个子不存在一般,还回头与芃儿开玩笑。
芃儿却突然抢过了他手里的剑,朝老五跑去。大个子也几乎是同时朝夏子桀冲了过来。
芃儿抱住了老五,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眼里全是泪水。
大汉一拳贯出,夏子桀侧身一闪,轻松避开。
紧接着那大汉的重拳,一拳接着一拳。整个人已经变成了发狂的野兽,出拳没有了任何招法,套路。
夏子桀不慌不忙的躲避着,眼中全是戏谑。
“你拿他剑干什么?干什么?”老五发怒了。
“给他点教训!”芃儿的眼神里居然有了几分怨毒。
老五想要强撑着起身去帮忙,却使不上半点力气了。这边那大汉显然已经后继无力了,动作逐渐慢了几分。
夏子桀一指戳出,直接洞穿了那大汉的腰眼,大个子发狂嚎叫,双拳砸下,夏子桀再闪身,又是一掌拍在了大个子另一边腰眼上。
粘稠的血块从腰眼上的血洞里喷了出来,大个子轰然倒下。
夏子桀蹲下,指头在那大个子身上擦了两下,才站了起来,一步步走到了老五身前,看着老五笑道:“黄蜂尾上刺,青蛇口中牙,两者犹自可,最毒妇人心。我说你得小心你这个小情人啊!”
说完又看着芃儿道:“要是换成别人,抢我剑的这只手已经泡在雨水里了,这么好看的手,以后不要做这种危险的事了。”
“老五,这次能活下来,我想以后你也应该可以平步青云了,朋友我们以后是很难做成的,我也不会跟你走。
什么时候你有闲心,就来悦然酒楼找我吧!喝酒也不一定是和朋友一起,聊聊和我有关的事也可以!”
夏子桀转身离开了延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