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二哥的亲卫,请坐。”几人分主宾坐下。
张侍卫道:“世子,侯爷让在下查看昨日温姨娘被抢一案,在下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不要去插手为好。温姨娘对夫人偏见甚重,在下一向唯夫人马首是瞻,只怕在下查出来的,温姨娘不信。”
荆淮先点头道:“张侍卫思虑有理。这二位是?”
张侍卫介绍道:“这位是犬子,这位是易宁易侍卫,易侍卫是从山东逃难而来,被夫人收留,所以想要报答夫人。易小兄弟文武双全,机智过人,真乃人杰也。”
荆淮先自不会将一个小小侍卫放在眼中,客气道:“那张侍卫是要他们来查昨日的案子吗?”
未待张侍卫说话,荆淮先率先抱拳道:“在下是夫人的人。在下查的,温姨娘怕也不信。”
“正是如此。”张坚跟着道。
陈芷也劝道:“世子,还是莫要这些巡逻侍卫来查案子了。妾身听说世子与侯爷带了不少精干之人,不如让侯爷从中挑出可用之人查查吧!免得太夫人和温姨娘心中不满。”
“也好。”荆淮先对太夫人隐隐多了不满的情绪。
最后陈芷对张侍卫道:“张侍卫,这些日子我身子不适,若是有事你处理就是。”
见状,荆淮先扶着陈芷道:“回去吧!”
待二人走的不见影了,张侍卫三人才回去。
路上,张坚道:“看不出,这世子对县主不错嘛!县主也算是熬出头了。”
张侍卫也道:“若是一直这样也好。”
“不过是一点稍稍的怜悯罢了。我不信县主会稀罕这个。”易宁嗤之以鼻,“金乡侯世子莫不是认为天下女子都会围着他吧。”
张侍卫父子一脸懵逼。
“刚才我不是说了吗?我父亲姬妾颇多,我又是庶出,自然知道得多些。”
陈芷确如易宁所言,并不感动。陈芷感慨:若是初嫁时,荆淮先是如今这个样子,或许两人凑合着能过下去。
“以后这些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好好养病才是。”荆淮先扶着陈芷坐下,“药喝了吗?感觉如何了?”
“好多了。”陈芷笑道,“这些日子我不能给祖母和母亲请安了,还望世子海涵。”
“无妨。”
之后的日子,荆淮先日日都要过来,陈芷别无他法只得躺在床上装病。
连着躺了十几天之后,陈芷的骨头架子都要散了。
这天,素宛端了药给陈芷,说起了别院的新鲜事儿。
“这些日子不知从哪里传出来,说前些天摸进别院的人并不是什么贼人,而是温姨娘的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