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迁反手握住阎溪的手背。语气温和:“你用过膳了吧,怎样可和胃口。”
阎溪点点头:“这是当然的那,厨子都是你亲自挑选的,不好吃都见鬼了。”
南迁扭过头深情的看着阎溪说:“要不要出去玩玩,这几日正好是花灯节,我可以陪出去逛逛。”
阎溪有些担心的问道:“你这些奏折不看了吗?”
南迁说:“没事的,这里的我大部分都看完了,想着在不陪陪自己的妻子,怕哪天就被人拐跑了。”
闻言,阎溪“噗嗤”一笑,手指轻轻的刮过南迁的鼻梁:“你呀,就是贫嘴。那我们就出去玩一玩,我们都出去放放心。”
南迁依偎在阎溪的怀中,撒娇道:“你不知道你走后,这个皇宫是多么的空虚,我连想找个人说话的权利都没有。”
阎溪摸着他的脑袋,像是在哄着一个七八岁的稚童那般,轻语:“对不起,下次我不会再丢你在这个皇宫了。”
人人都无比的羡慕能够进入皇宫,但是只有在皇宫中生活过的人们,才知道皇宫中的痛楚。
这些高大的围墙禁锢着一切,也禁锢着人的感情。
因为都没法倾诉,因而才会想到出去散散心。
听南迁说,花灯节最热闹的是夜晚,那个地方有许多的小贩,卖着各式各样的玩意儿。
一整天阎溪都待在勤政殿,同南迁在一起。
她幽静的坐在一旁看书,而他则是坐在那里就静静的批阅奏折。
累了两人就会相依在一起,吃着点心,共度美好的时光。
阎溪一点点的在改变南迁,而南迁亦在改变着阎溪。
夜幕降临,阎溪同南迁乘坐同一辆马车出入皇宫。
皇城外是热闹的一片,南迁紧紧地抓住阎溪的双手,说:“这里人多,你一定要抓紧我,绝对不能乱跑。”
阎溪反握住他的手说:“行了,我也不是傻子,这么大的人了,不可能连自己都看不好。”
两人同时会心一笑。
两人牵着手在街上闲逛,阎溪看上什么好玩的东西总是要停下脚步,买下一个心仪的礼物。
偶尔回头一看,南迁手中的东西已经成一个面具到一堆各式各样的首饰。脸色一红,娇羞得像一个刚出嫁的女子似的。
这时从他们的身边走过一个老爷爷,嘴里喊着:“卖山楂了,卖山楂了。”
南迁甚至都不用阎溪提醒,立马叫这位老爷爷,说:“老爷爷来一点山楂。”
老爷爷面色柔和,轻快的答道:“好勒,客官您稍等。”
拿着一串山楂,阎溪整个人都非常活跃。
南迁看着阎溪洋溢这幸福的味道,不禁绽开了笑容。
不经意间,阎溪的嘴角残留着一丝山楂屑。
南迁将手中的东西全部交给身边的小柜子,走上前,用指腹拭去嘴角的残渣,还带着娱乐的口吻说:“你瞧瞧啊,这都多大的人了,吃个东西也会留下残渣。”
阎溪的脸瞬间红成一片,直到耳根子。她转过身说:“行了啊,大街上的好歹给我留点面子嘛。”
南迁笑着说:“我何时没有给过你面子了。”
这时从阎溪的独自那边穿来一阵“咕咕”的声音。
顿时南迁笑看颜,牵着阎溪的手说:“走吧,前方正好有家混沌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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