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农家乐又是热闹非凡,兰珊、益萧过来帮忙来了。正东两口儿忙于为史翼筹钱,因而没来。傍晚十分,客人们都吃了晚饭回家去了。玉姿下班回来,致义便把史翼花钱如流水、正东为了给他凑钱急白了头发的事儿给玉姿说了,又把正东娇惯儿子的那些话儿讲了出来。玉姿怕琼瑶坠入爱河,分不清东西南北,忙给琼瑶打电话。这时,益萧听到了致义夫妇的谈话内容,忙拉着兰珊走过来了。见了致义两口儿,益萧说道:“我们对史翼早有了看法,怕琼瑶这么好的女孩儿被史翼给毁了。想说出我们的看法,又怕你们有别的想法,认为我们背后是乱嚼舌根的人。因而几次张口,却几次都缩回去了。”兰珊笑道:“那日我们到史家,劝史翼趁着假期到这边走走,多和琼瑶接触接触,以相互增加情感,你们猜那小子怎么说?”致义、玉姿摇摇头。兰珊说道:“他说是琼瑶在勾引他,他要稳坐钓鱼台,好像琼瑶离了他就没人要了。你说他小小年纪,却有这等思想。益萧听了这话,气得不得了,当天就要给你们说。我见正东两口儿在这儿,当面说这些他们一定尴尬,因而阻止了。”玉姿说道:“我的两个好妹妹,你们都做得对。史翼乱花钱,正东溺爱过于,我们也感到了隐忧,你们这一说,又从侧面印证了。这时候说这话儿,恰到好处。若那个时候说,我们也许会当耳边风。”琼瑶接了电话,玉姿的这一番话,却也印证了自己的第一感觉。可史翼太英俊帅气,在自己面前谈吐不俗,虽然处于农村,却能一次考上大学,又和紫桥长得形似神似,琼瑶很是不舍。就这么想着念着,却又恨着防着,心里很是纠结。最终还是决定慢慢来,一定要把史翼给研究透。
光阴似箭,转眼之间,大学第一学期已经过完。琼瑶打电话说今日她和阿娇一块儿回来。虽然冬日的早晨,寒气逼人,但致义非常高兴,班也懒得去上了,整理好头发,穿好西装,打好领带,约了玉姿、紫桥到车站去迎接,香雪因要忙农家乐的事儿,便没有来。在车站广场,致义、玉姿、紫桥一排儿站着,一边低语,一边往出站口的方向看,像是在欢迎外国领导人来访似的。过了一会儿,紫桥把手一指,说道:“快看,她们两个来了。”致义、玉姿朝紫桥手指的方向看去,果见她们两个来了。琼瑶穿着白色上衣套绿色长裙,脚穿高跟鞋。阿娇穿着带虎纹的褐色上衣,带虎纹的褐色长裤,脚穿褐色高跟鞋。二人还是你挠我一下,我拍你一下,说说笑笑,踉踉跄跄的,像是两个醉鬼。玉姿笑道:“猛虎归山了,紫桥你怕不怕?”紫桥笑道:“琼瑶像个美女,阿娇像个野兽,她们正在上演美女与野兽,美女都不怕,我怕她干啥。”致义笑道:“悄悄儿地绕到她们身后,给她们来个惊喜。”致义和紫桥跑了过去,在阿娇和琼瑶的身后轻轻一拍,然后混入人群中去了。阿娇和琼瑶忙环顾四周,脸上有些惊愕。找了半天,却见致义和紫桥在人群中探出半个脑袋,正朝她们笑呢。阿娇和琼瑶忙赶了过来。此时致义、玉姿、紫桥又恢复成一排,阿娇、琼瑶大大方方地走过来,一边与他们一一握手,一边轻轻地相互拥抱,引得路人纷纷往这里投来诧异、羡慕的目光。
大家说笑着回家,到了家门口,阿娇、琼瑶发现家里已经发生了巨大变化。房屋已经加盖了两层,装潢却是和原来的色调一致,看起来豪华、和谐。房前屋后又种了许多花木,花园、花坛整齐有序,有些花儿开得正艳,有些已经枯萎了。屋角还有一个手磨。屋子里、院子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有玩牌的,有聊天的。屋外的小径上,还有一些人在散步。香雪迎了出来,一边与阿娇、琼瑶牵手问好,一边带着大家四处转转。游泳池已经建立起来了,从山林里引入手腕粗的一股山泉。池子里的水明净如镜,清澈见底。池边还有一架水车,琼瑶忙上去用力蹬了起来。因未站稳,差点儿掉到池子里去。幸好香雪眼疾手快,一把给拽了回来。旁边的荷塘比以前大了约一倍,明晃晃的一大片,枯萎的荷叶横七竖八地浮在上面,下边游鱼穿梭,自在得很。阿娇笑道:“这才有些农家乐的韵味。雪儿,你的企业办得咋样?”香雪笑道:“依照哥哥姐姐的指点,慢慢发展起来了。目前生意红火着呢。”致义笑道:“香雪天生就是一块搞企业的料,把里里外外料理得井井有条,客人无不满意,管理经营的人也个个开心,无不夸她能干。我打拼了这么多年,都不及她呢。半年时间,已经净赚了几十万元,我让她存着自用,她说这是全家人的资产,我若不收下,她就不认我这个爹。”
看完之后,大家就要回家。琼瑶扯住阿娇的衣襟笑道:“前面的林子挺茂盛的,有野猪、小鹿等动物,可保你衣食无忧,就不必回来了。不然,你穿着这样的衣服,虎虎生威,在我家进进出出的,不仅把我们搞得心神不宁,还把雪妹妹的客人给撵跑了。”阿娇笑道:“这林子太小,不够我折腾的。还是把我带回去吧,要么把我关进笼子里,要么把我用铁链子锁起来,供这附近的人们观赏,免了去动物园的奔忙之苦,还不用掏钱。说不定还是香雪招揽客人的一法宝呢。”琼瑶立刻找来一根藤蔓,递给紫桥,笑道:“这事儿只得你来干,弄不好她会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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