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看到了玉锦栾的记忆,她说什么谢谢你能来!我觉得出事了!绝对出事了!”江羡跑到街上打了个车后却不知道弑梦的地址,“弑梦在哪里?”她疑惑地问钱祎,电话那头的钱祎也无语沉默了几秒
司机跟钱祎沟通后一脚油门儿穿过凌晨无人的马路很快来到弑梦老宅门口,“小姑娘,你男朋友可以啊!”钱祎站在弑梦门口直接递了一张红彤彤的钞票给司机说不用找了,司机笑得合不拢嘴转头丢下这句话就消失在路口。
钱祎听到这句话后有意无意地斜了江羡一眼,但江羡却完全没有在意司机的话一直在随身记录里寻找着玉锦栾的梦境,“不行,不行,找不到她的梦境,都这个点了她不可能不睡,难道审梦司会用私刑?”寒冷的冬夜里江羡的额头上急出一层细汗。
见江羡并没有在意这件事钱祎皱了皱眉语气稍有不悦,“不会。”
“我的双头刃呢?!”江羡突然翻到工具页发现里面的显示栏空无一物,“我的双头刃呢!?!”她说完把随身记录递到钱祎面前,“我的双头刃不见了!”自顾自说完又开始焦急地在各种页面里疯狂翻找。
“别急。”钱祎看江羡急得已经快要失去理智无奈开口安慰,“系统出错很正常,净坛就在里面,我们可以问问。”他说完揣着兜往里走。
两人很快来到净坛门前,而净坛也像先前一样早早地等在门前,“外面凉,进来说吧。”他文雅地侧身让出路来,“看来还是瞒不久。”
江羡和钱祎两人踏进门一听,同时猜到了话里的意思,“ephanie真的去审梦司了?”江羡说话时已经开始想该怎么去审梦司救人的对策。
“我跟她一样,不忍再看文少爷受苦。”净坛说完微微颔首,态度不卑不亢,“所以出于私人情感。”他说得云淡风轻好像早就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江羡皱着眉看着净坛,“而且,我的双头刃不见了。”她不解地眨了眨眼睛,“也跟这件事有关系吗?”
净坛微微点头,“是我私自挪动了你的双头刃,对这件事我很抱歉。”他看向江羡的眼中看不出任何歉疚的意味反而异常坚定,“我之后一定会补偿。”
江羡觉得净坛的潜台词似乎是我虽然抱歉但并不觉得后悔或者愧疚,诧异地看了看净坛又看了看钱祎,钱祎听完净坛的话后微微皱眉轻声叹了口气,“净坛是弑梦系统的主管人,一切系统事物都由他掌管。”他简明扼要地给江羡介绍完毕后重新看向净坛,眼里含着一丝愤怒,“你是最不应该做这种事的人,现在我们要去找ephanie,审梦司不是她能随便进出的地方,把东西还给黑八。”
“我已经拜托熟人照顾,ephanie已经从塑梦除名是个自由人,我们不一样,不能在这个时候出面。”一个熟悉的声音远远传来,钱祎不用看就知道说话的人是卯爷。
“除名?”江羡想到ephanie说过的话顿时觉得说到做到有时候也并不是件好事,“玉锦栾很可能要死了。”她摇了摇头想要离开,她不想自己再陷入后悔和自责当中久久不能自拔,“我要去找她们。”她皱着眉看了净坛一眼。
净坛看着江羡的眼神不明不暗,似乎早就料到了她会做这种决定,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你也疯了吗?”钱祎察觉到江羡的企图转过头凌厉地瞪了她一眼,“美彩呢?”他打开手机拨了美彩的号码。
“文少爷不可能不知道。”净坛说完就转头朝门内走去,他走了两步突然回头朝门外的竹林里看去,目光犀利且狠绝。江羡被净坛的目光吓得心里一惊,立刻顺着目光追去,但漆黑的竹林里除了轻轻拂过的微风以外什么都没有,“进来说。”净坛收回目光返身快速地关上木门带两人到里屋,屋里只有一盏暗灯悬在茶座顶上,茶座前卯爷正在喝茶,他仿佛是这里的主人,见几人进来随意地伸手为钱祎和江羡都倒上了一杯热茶。
“卯爷,我认为我们还是去审梦司比较妥当,按之前收集的证据分析,那个地方太危险。”钱祎并没有心思喝茶,他一脸严肃地看着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