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级聚灵符当然可以叠加，而且最多可以叠加九次，但难度太大，方牧野还没有掌握这种高等级的制符技能。

“那为什么要空置着，在另一面多铭刻一个防御符，难道不好吗？”方采青对此很不理解。

“可以是可以，但铭刻上防御符或者攻击符之后，就不是纯粹的聚灵符了。玉符中积蓄的灵力只能作为防御符或者攻击符的灵力储备，再也不能被抽离出来用于修炼。”

方牧野多解释了一句，“防御符和攻击符对于储备灵力的消耗极大，这几块玉符虽然选择的都是极品和田玉，但用来制作防御符和攻击符，材质上还是差了点。”

制作攻击符和防御符，最好是能够选择灵玉来制作，但灵玉太难得，就算在末世中也极少出现。

“再过上一段时间，我能到手几块灵玉，到时候给你们一人制作一块兼具攻击和防御的玉符，以后万一遇到点什么特殊情况，也好有一些自保之力。”方牧野许诺道。

他之所以敢这样许诺，是因为方牧野利用生命之源改善玉质的试验已经成功了。

方牧野用来实验的那一块翡翠牌，已经蜕变成了灵玉牌。当然，如此巨大的变化，对于生命之源的消耗也是惊人的。

这块翡翠牌蜕变成灵玉，整整消耗了一滴无色生命之源！

要知道，这一滴生命之源足以让一个普通人完成一次生命进化，按照重要性来说，绝对比获得一块灵玉更重要。

方采青问道：“灵玉是什么玉？一听就知道挺珍贵的。”

方牧野解释了一下灵玉的珍贵之处，全家人都对方牧野许诺的灵玉符倍感期待。

话题再次回归到聚灵符上，方牧野说道：“这三枚聚灵符已经蓄满了灵气，你们可以直接吸纳其中的灵气用于修炼。有了聚灵符的辅助，你们马上就可以找到气感。”

“真的吗？这聚灵符还真是宝贝，那我以后的修炼岂不是坐上飞机了？”方采青喜出望外。

“这就是修炼资源的重要性。任何一种修炼资源对于修炼者来说，都很重要，都能让修炼者争得头破血流。”方牧野告诫道，“随身携带的玉符不要随意示人，万一被识货的人看到了，被人杀人夺宝也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