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出现。
一个穿着简单的白衣黑裤,气质清润,一个身着黑色风衣,面容冷酷的像是覆盖着一层寒霜。
桌子上,摆着各种各样的酒水。
彭秋白在看到那些酒后,有些惊讶,“这么多酒,还有谁要来吗?”
君北酌的眸子深的不见底,他大步迈着过去,把身上黑色的外套脱下来,顺手扔在沙发上,薄唇淡淡的一抿,“就我们两个。”
话音刚落,他就已经伸出手抓起了桌子上的酒瓶,咕嘟咕嘟灌进肚子里。
包厢里的气压低到让人不由得感觉呼吸困难。
进来放好果盘的服务员,出门的时候脚步趔趄的向前冲,仿佛下一秒就有人要用手掐住他的脖子一样。
桌子上的空酒瓶越来越多。
一瓶、两瓶、三瓶……
而且还在以可怕的速度增加。
彭秋白看着对面男人手腕紧紧捏住酒瓶时,青筋暴起的恐怖模样,终于是忍不住伸出手把酒瓶夺了过来。
“说吧,什么事情?”
能让向来心智沉稳的五爷,失控到这个地步,怕是也只有那个叫做锦西的女孩了吧。
君北酌手中的酒瓶子被夺走之后,身子无力颓靡的倒在了身后的沙发上,向来挺直的脊背此刻像是失去了支撑。
他墨黑的眸子掩在半垂的睫毛阴影中,包间里昏暗的灯光落在他唇角沾染的酒水上,像是洒了细碎的星光。
半天,沙哑低沉的嗓音才缓缓的响起,“我……动心了。”
彭秋白的身子一怔,几乎是在瞬间,就明白了君北酌话里的意思。
动心,对那个叫做锦西的女孩。
彭秋白的眉骨孤傲,像是不染尘世的神祇。
但是,在爱情上,他从来都是个失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