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把书架那本黑色的书拿给我!”
“哎!到轩宇的桌子上给我拿几颗糖!”
“呀!我不要青苹果味儿的糖,你给我换成草莓味儿的!”
看着若琳楼上楼下的满场跑,郑浩泽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他喜欢这种支配的快感!
“我有名字的好不好?”若琳将草莓味儿的糖放在茶几上,不满地说。
郑浩泽撕开糖果的包装纸,单手一扬,糖果程抛物线状掉进他的嘴里,“我想叫你什么就叫你什么,你没有否定权。”
这几天,她气没少受,可日程本上的印章却没多几个。照这个速度下去,没等印章盖满,她就要被这个讨厌鬼气得吐血而亡了。
被郑浩泽使唤了一下午,若琳仿佛灵魂被掏空似的,有气无力地趴在一层的白色茶几上,只想快点放学,逃离这个地方。
“嘶……呼……”
听到奚夜锻炼的声音,若琳顿时像被人打了鸡血似的,抬起头朝他的方向看去。
奚夜穿着黑色背心坐在扩胸器械上,两只胳膊有节奏地拉着黑色软垫,脚边的重量器随着他的节奏一上一下的来来回回。
纵使她在柔道馆里看了那么多肌肉结实的柔道选手,也不如奚夜地身材来得均匀有致,赏心悦目。
“砰!”
一个红色抱枕被人从二楼扔了下来,正好砸在若琳的侧脸上。
“喂,你干嘛扔我?”若琳“腾”地从地毯上站起来,一手拎着抱枕当证据,一手指着郑浩泽质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