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哄哄他的,问题是怎么哄?
我真的没有喜欢过姜远,别吃醋。
我拒绝不了他,以前是因为友情,怕他会因为骚扰女同学受到影响,是因为年轻心中有着一些不切实际的天真,以为只要离他远一些,时间一长大家都会好好的。
别在生我气了好不好,我已经为自己方面的天真做出了代价。
我的心里一直装着的只有一个贺行之,他脾气不好控制住强,却还是会处处为我着想处处谦让我,虽然不爱说话,有些任意妄为但他心里有一百分的好就会给我透支一百二十分。
就算在那些难熬的日子里,就算我和自己说了千千万万遍,不要再想你,你依然会自动的出现在我脑海里。
我这辈子也不可能忘了你,过没有你的生活,有你或者没有你,区别在于笑着活下去和想着你活下去。
但这些话要怎么说出口呢?
秦艾缓缓地冲肉肉伸出了手,肉肉本能凑过来,闻了闻秦艾垂在半空中的手,里里外外地闻了一圈,低头在她手心蹭了蹭。
秦艾终于小心翼翼地落下,贴在了肉肉油光水滑的后背上,从它头顶顺着毛轻轻地抚摸了几下。
她从前一直怕狗,只觉得这种生物实在面目可憎,小时候一直追着她在后面叫。
原来狗是这样的,毛发细腻,十分柔软,又和毛绒制品不同,细毛的根部是暖烘烘的,手放在上面,能感觉到悠长的呼吸和轻轻挣动的心跳。
是一条无忧无虑的小生命。
肉肉眯着眼睛,喉咙里“咕嘟”片刻,有一下没一下地甩着蓬松的大尾巴,发出嘤嘤的哼唧。
秦艾近乎心平气和地与它和平共处片刻,狗头被伺候舒服了,遂把自己团成一团,眯起的眼睛缓缓合上,就地睡了。
秦艾悄无声息地收回手,揣起自己的手机,走到书房门口,不轻不重地敲了几下。
贺行之没搭理他。
秦艾沉默片刻,随即像自尊雕塑似的戳在书房门口,虽然临近深夜,家里的暖气却充足,倒是不觉得冷。
然而就在秦艾以为自己会在外面站一晚上,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吐出来,紧闭的书房门突然被人从里面重重地掀开了。
倒霉的肉肉刚合上眼,又被身边掠过的一阵厉风惊醒,也不知招谁惹谁了。
它愤怒地叫汪了一声,一溜烟地秦艾不远处耷拉着狗头守这闹变扭的两人。
秦艾还没来得及抬头,突然被人从一把扯住,她猝不及防地踉跄半步,扑进了一个更加温暖的怀抱,炙热逼人。
贺行之一把揪住她的毛衣,秦艾为了不变成平安夜里的吊死鬼,只好顺着他的力道又别近他的胸口几分,被贺行之抬手抵在玄关处狭窄的墙上。
“我问你两件事,”贺行之面沉似水地说,“第一,你现在选我还是选他?”
秦艾:“我……”
贺行之根本不听她说:“第二,如果姜远要秘密把你带走,你会不会告诉我?”
秦艾的哼了一声,被他勒的有些喘不过气来,她轻声说“我能不能不选择这种死法?咳……要呼吸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