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行之眼神晦暗不明,药肯定是那个人渣下的。
如果自己没有赶到,贺行之不可抑制的又想起了这个假设。
冷,全身发冷。
现在的状况让他有有点懵,医生的意思他明白了,他自然是想得到她的同意再行鱼水之欢。
虽然他热衷于半强迫式性爱,但是并不待见他喜欢当强奸犯。
但这都不是他烦恼的重点,贺行之的眼神停留在她包着纱布的脑袋,要用什么体位才能让她头上的伤口不裂开呢?
可愁坏咱身经百战的贺二爷了!
秦艾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开始在病床上动来动去,被子被她踢开了一角露出她白嫩圆润的肚脐,她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吸气,像一条在灼热的铁板上灼烧的鱼。
“…呼,好渴,水…难受,贺行之…贺…行之…贺…好疼…”
秦艾无意识的胡言乱语,每吐出一个字便倒吸一口凉气,舌头的伤口让她疼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贺行之“……”
他面无表情的拿出手机,点进一个软件后放下手机。接着喝了一口水,俯下身喂给了她,不知好歹的秦艾吸着干了他嘴里的最后一滴水,开始吮吸他嘴里的津液。
她的口腔的温度极高,舌头像条火热的火焰,渴望的碰到他,碰到时似乎又因为疼痛四处逃窜,一来一往欲拒还迎。
喂了几次后,把贺行之拨撩的全身血液哗啦啦的直往下面跑。
不能忍,他心想。
“秦艾,这可是你自找的!”贺行之咬着她的耳垂对她说道。
声音是从来没有的暗哑低沉,仿佛一头困兽失控前发出最后的低吼。
突然间,贺行之身体僵硬了一下。一切误会都迎刃而解,秦艾只有他一个男人。
这一认知犹如一剂烈性春药让贺行之的身心都亢奋起来。
兴奋,秦艾从来都没有这么兴奋过,身体像一张欲望编制的网,越是被激烈的对待,就越是得不到满足,还想要更多,她的脑子里就只剩下这一个想法。
秦艾的呻吟的声音很微弱,她似乎在无意识的忍耐,但那种逼急了发出来的声音却是最致命的。
贺行之以为,在他丰富的人生经历中,秦艾表现的最为可爱,淫乱又纯朴。
春宵一度,长夜漫漫,而男人是不可能满足一个体位的。
当秦艾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像是被一辆大卡车来回碾压一次,再倒了车又来回碾压一次。
她疲惫的睁开眼,眼前贺行之那张放大的帅脸,让秦艾稍微觉得这个可怕的世界有那么一点点点点的可爱了。
她的脑袋很疼,全身酸痛酸痛的,好像她开始学跳舞时做的热身拉筋运动,她记得刚开始她是哭着做完来着。
是自己想要学舞蹈,所以再疼也能忍着。那么此刻这让人十分怀念却一点也不想重温的酸到痛感觉是怎么回事?
干这种事是这么恐怖的吗?秦艾震惊了!每部耽美漫画都形容它是一款让人舒服到每根脚趾头都会痉挛的床上运动啊?
而且如果小攻不持久个通宵简直都不好意思当小攻。每次看到小受下不来床她都十分的兴奋,所以她现在这是现世报?
还有一个问题,她是女人对吧?对吧?对吧?为什么她有种被ba菊的感觉?嗯?谁来告诉她?
眼前这个睡得像死猪的家伙吗?哦,还是一头眉清目秀的猪,秦艾翻了个大白眼。
“你现在,是不是在心里骂我?”耳边传来贺行有些慵懒,又有些沙哑的性感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