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行之笑了,没说话。
“喂!”秦艾急了。
他挑了挑眉“你班长,除了说你发烧了需要休息还能说什么?还是你觉得我照实说比较好?”
额,秦艾摸了摸鼻子,“不对啊,你怎么有我班长号码啊?”
贺行之叹了一口气“吃早餐吧,乖,我不是十万个为什么。”
切,我换一个人问,她看向谭维维堆笑问“维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谭维维垂下眼眸,“猜的。”
“嗯?猜?怎么猜?”秦艾好奇的问。
“我问了校门口的保安,他说看见你…们往东边去了,还说你脸色不太好。医院不在那个方向,而在东边又跟…学长有关系的只有这里了。”
谭维维的声音和平常说话没俩样,她自动忽略了在田径场上周围盲目寻找无果的无助,以及从保安那里的得到消息时的情绪失控。
秦艾崇拜的看着她,竖起来大拇指,“厉害厉害,不愧是li维维女神。”
贺行之挑了挑眉。
“哎呀,这几天不是不能打球了,”她往嘴里塞了一个饺子郁闷的说道“总共就没几天了,我还是我们队的希望呢。”
“脸呢?”贺行之说。
“在这呢,”秦艾扯着自己的脸皮没好气的怼回去。
“哦,我刚刚在地上看见了,可能是眼花了,别介意。”贺行之笑的很开心。
秦艾“…”
……
秦艾回到学校老老实实的给英语老师和药理学老师补了请假条。下午是实验课,被姜远逮住问了半天。
在这期间谭维维都寸步不离的跟着她,老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看来今天把这孩子吓坏了,不过有这么夸张吗?她以前痛经的时候谭维维也见过一次,她蒙被子里睡一觉就好了,也没见她这么紧张啊。
秦艾刚回到寝室贺行之便打电话过来了。
“喂?怎么啦?”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传来一道冷冽的声音“身体还好吗?”
“嗯,没事了,我这是突发性的,非特殊情况不会犯的。”秦艾说。
“…嗯”
秦艾舔了舔嘴唇,吭吭赫赫的说“今天的事儿谢谢啦。”
电话那边轻笑了一声“怎么谢?以身相许吗?”
“以身相许我不是亏大了,谁随便一件事儿我就得许给人家,那我得分成几瓣才够分啊?”秦艾躺在床上晃着两条细白的脚丫子。
“别人也不一定会要,也就我勉为其难不嫌弃你,”贺行之低沉的嗓音从电话里传来,格外撩人。
“那不行,我嫌弃你!”秦艾一边脸红一边瞎说道。
“是吗?那真可惜。”
“…假的。”秦艾小声说。
“什么?”贺行之修长的手上夹了一根烟放松的看着茫茫夜色,心不在焉的问。
“没什么!没事儿我先挂了!”
电话里传来阵阵忙音,贺行之吸了口烟轻轻吐出白色的烟雾,模糊了夜色。
傻子,真当我没听见吗?
贺行之目光冷冷的看着前方,眼神晦暗不明。
手机突然振动了一下。
程琳二爷,今晚有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