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母子，肯定也是类似的关系。

“大概……吧。”

被菲利亚晃着，芙莉德也有些微妙，她对秩序的了解知之甚少，基本就几句话，魔女的情绪不应该是变化莫测，比较难对待的才是，但小夜的反应……是不太对。

…………

“这里的时间非常充裕，汝有什么问题，可以尽情的问。”

漫步在梦幻的森林中，贝菈优雅的说道。

“咱们是什么关系？”

听着贝菈的话，夜见瞬间说道，什么都能问的话，他现在最想问的就是这个，选中自己的原因，自己与魔女的关系。

“经过魔女会议商讨，这个问题被列为绝对不会回答的问题之一。”

“不过，允许进行猜测。”

“母亲、父亲、义母、义父……”

“人类之间的关系就这么多，汝喊一次，妾身就告诉汝一次是否正确，全喊了也花费不了十分钟。”

看向夜见，贝菈似笑非笑的说道，说话的同时，甚至打开了影像录制，好像非常期待夜见接下来的反应。

“我……”

“你们魔女那么闲么？？”

额头浮现的黑线，夜见没好气的说道，魔女会议商讨，这帮魔女这么闲的么？还专门开会商讨这种问题？

“嗯。”

“……”

“所以，汝喊不喊。”

“不喊，反正知不知道也没什么影响。”

撇着头，夜见哼声的说道，不说就不说，反正知道了，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影响，难不成自己还能和魔女是敌对关系不成？真敌对关系，他也活不到现在。

魔女不帮忙，自己早就挂了。

“啧。”

咂舌的贝菈，再次露出与优雅气质不相符的表情。

“登神阶梯那里，人类的衍生、异族，到底是什么关系？”

“看那里的变化，人类与异族应该是同源的才对，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关系。”

“还有四条锁链、世界压制、无序之主，都是什么？”

思考片刻，夜见再次的问道，不考虑自己和魔女的关系，他现在就比较好奇人类当前的局势了，废墟空间的时候就想问，可惜时间太短暂，不足以询问。

最后，只是确定了下自己能否进入秘境。

“……解释起来好麻烦。”

听着夜见的话，贝菈露出无奈之色，不是什么秘密，就是解释起来很麻烦，涉及到很多夜见现在无法理解的东西。

“用最简单，汝能明白的词语来解释。”

“最初之灵，人类与异族的源头，即是妾身等秩序存在，以自身作为模板，创造的种族。”

“？？”

“那为什么会受到世界的压制？”

夜见困惑的说道。

要是来自其他世界，被限制还正常，但秩序创造的……秩序和世界，不是一体的么？？

“妾身等人创造最初之灵，是为了完善世界框架。”

“虽说我们已经削弱了大部分天赋，但终究是以秩序作为模板而诞生的生灵，超出了世界的承受极限。”

“汝觉得满地都是上位、王位，世界会不会崩溃？”

喷吐着烟气，贝菈轻笑的说道。

“……”

望着森林，夜见想象着满地王位的画面，下意识打个冷颤，准王都能短时间内毁灭第三王城这种魔纹刻画，数百年不断加持的大城，更不用说王位了。

第三王城三百万人口，换成三百万王位，不，换成三百王位，打起来世界都得崩。

“世界不允许最初之灵的存在，它的诞生，不符合世界的发展，继续下去，无法生存。”

“为了改变现状，秩序创造了……汝认为是天梯即可。”

“以消耗潜力作为代价，强化某一专长，大幅度弱化其未来。”

“虽然依旧不符合世界的发展，但已经允许被留存，只是会被施加两大枷锁，生命之锁、世界之限。”

回忆着过往，贝菈解释的说道。

“人类就是进化不完全者？”

微微点着头，夜见说道。

“应该说，是被秩序要求停止登梯。”

“形象一些，就是汝之前所表现的，即将登顶之时，被要求从上面跳下来。”

摇了摇头，贝菈说道。

“哈？？”

头顶问号的夜见，他还以为是登梯失败，结果是被要求的？

“汝已经知晓无序的存在，那是源自世界之外的黑暗，它们早就盯上了世界，只是一直被秩序阻拦。”

“创造最初之灵，也是为了完善世界框架，推动世界发展，更好的抵御无序。”

“没想到，天梯制作出了点问题，被无序污染了。”

“凡是登上天梯的生命，都会被无序污染，忠于无序，衍生暴戾、疯狂、混乱，哪怕是的无数代的现在，依旧残留在灵魂之中。”

思考片刻，贝菈坦白的说道。

虽说是一切的源头，但其实没有太多隐瞒的必要。

“不是，他们连降临都没办法，盯上这里做什么？？”

听着贝菈的话，夜见梳理着有些混乱的思维，仅仅是几句话，但涉及到的信息远超想象，良久的时间，夜见忍不住吐槽的说道。

无序没事盯上他们世界做什么？

要说世界很高端，被盯上也就算了，连降临都可能引起世界崩溃的地方，无序盯上这里做什么？？

还有秩序，为什么这种世界还能诞生秩序！

“汝知道什么。”

“那是因为世界的九成九都被妾身等人虚化，化为了虚幻的世界，不然无序早就降临了。”

听着夜见的话，贝菈冷笑的说道，说是冷笑，更像是在吐槽你也有无知的这一天。

“？？”

“具体的，汝不用去考虑，涉及到太多无法描述的知识。”

“汝只要知道天梯污染并非单纯的污染种族，更是将无序这项规则加入世界框架，导致世界屏障无法再阻拦无序，让其拥有降临的可能。”

“为了避免无序降临，妾身等人虚化了世界，降低了世界承载力，让秩序、无序都无法降临。”

“想要恢复的方法，就是拔除现实世界的十个节点。”

“亦是十大王城。”

“十大王城只要出问题，世界将重新恢复，无序将降临。”

贝菈平静的说道。

秩序是世界的一部分，创造生命，本是为了推动世界框架，更好的解决无序，但无序的污染，让世界框架中多出了无序，世界的屏障不再是阻碍。

秩序与无序，若是在世界之内斗争，仅仅是余波，已经足以灭族。

最终，秩序选择虚化世界。

将一切交给人族与异族，人族毁灭，虚幻恢复，真正的决战将降临，异族若是失败，世界中的无序因子也将被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