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想到当日情形,梵灵枢的脸色更冷,“夜深了,御公子若没别的事情,请回来吧。”
“你买了我,连个安置我的地方都不给?”他挑挑眉,轻哼一声。
“御公子,你这样有什么意思呢?我不过是一介凡人,还是魔教中人,你这样尊贵无比的神族,又何必跟我沾上关系?”
“我是被驱逐下凡的神,你是从仙门叛入魔道地凡人,我们两如此相似,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儿惺惺相惜之心?”
“没有!”梵灵枢冷冷地。
御无释眯了眯眼睛,最后懒懒道:“那你就当我是个无赖吧。”
“那御公子请便吧!”梵灵枢穿过内室的门,去了书房。
她每都要修炼,但自从被洛辞打伤,修炼便停了,这个伤口好不了,她的灵力不能妄动。
在书房中刚坐下来,御无释便晃晃悠悠地跟了上来。
她横眉一看:“御无释,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你别惹我!”
“你觉得你像兔子吗?”御无释凑近她,笑容妖孽。
她紧紧握起拳头,正欲动手,他又笑着:“我觉得你像狗,动不动就咬人。”
她像狗?
是可忍孰不可忍!
看她怒了,御无释知道见好就收,把一个瓶子放在她面前,“擦在伤口上,会好得很快。”
完便消失了,像来时一样诡异。
梵灵枢一腔怒火提在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