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没事吧。”
韩糯糯焦急的跑过来,扶着韩青从草丛中走出。
“臭丫头,不许扶那个废物,让他自己走。爬也得给大爷爬回新丰村。敢掉队,大爷就点了你家屋子。
哈哈”
朱玄安疯狂大笑,扭曲的快感让他满脸通红,一对青蛙眼高高凸起。随行的三人也未阻止,居高临下、冷眼模样,优越的仿佛是在看着畜牲。
黑户之人,不值得他们多看一眼。惹的不快,宰了也无事。
韩青摇摇头,示意韩糯糯松手。躬着腰,慢腾腾的从杂草中走出。
“又是一个窝囊废,一点意思都没。无趣。”朱玄安身形一闪,再次将韩青踹飞五米,落在一个荆棘丛中。
“走。”
四人快步向新丰村而去,头也不回,不时响起舒爽的大笑。
“废物,再不跟上。你家就保不住了。”
“哥哥,怎么样了。”
韩糯糯慌张的钻进荆棘丛,扶起闭着眼睛的韩青。尖锐的荆刺划破韩糯糯的衣裳,在皮肤上留下长长的血痕
“不碍事。
糯糯不要怪哥哥,还不是收拾他们的时候。”
韩青控制情绪,收敛眼中的寒光,脸上的表情一变再变,装成唯唯诺诺样子,还将头发打散。
“不怪,哥哥没事就好。”
韩糯糯赶紧擦干眼中的泪水,不让韩青看着。
不要哭,哭解决不了问题,遇到任何事不许哭。她牢牢记住,永远也不会忘。
“走小道回村。”
韩青抱起韩糯糯,在山林中左弯右转后找到一条隐秘的小路,快步而去。必须赶在朱玄安到新丰村前到达。
朱玄安的话不是虚言。
青合县监天司的名声可不好,甚至比不上碧山教、黑水帮、鱼鹰门,平日养尊处优、恃强凌弱,不花大价钱也请不动他们。
监天司来新丰村,必是有事发生。
“贱民,竟然在大爷前回来。”
朱玄安等人踏进新丰村时,韩青垂手、躬腰、哈背等着,衣裳破碎、杂草、树叶、黄泥在,脏兮兮的让他越发讨厌。
“滚,别在这碍眼。”朱玄安抬脚用力踢出,直接下了死手。
砰,脚尖踢在胸膛处,气血吞吐。韩青凌空飞出十余米,在空中时就不停口吐鲜血,最后狠狠的撞在一棵大树上。
瘫软的身体顺着树干滑下,抽搐几下后逐渐失去动静。
“哥哥。”
隐藏在草丛中的韩糯糯慌乱的跑出,
“看见你就烦。“
朱玄冷漠的哼了一声,就向村中走去。随行的三人皱了皱眉,最终也没开口,怜悯的眼神瞟过韩糯糯后离开。
无关之人,生死与他们有何关系。
“贱民们,都给大爷滚出来。”
朱玄安四人将两张画像贴在大树上,踹开附近一家关闭的木门,搬出桌椅,大咧咧的坐下,开始煮茶,等着村民汇聚。
轻车熟路,显然不是头次这样做。
“玄安兄,可有吴队的消息。”常周问道。
吴鱼等人昨夜离去后,生死不知,再无消息传来。顺理成章,石元威成为唯一的管事者。
天九城不派人过来,他们都得葶石元威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