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临渊要护自家的徒弟,只要自家徒弟没有做错事,他必定不会让他们收到伤害,徒弟就跟自家的孩子一样,既然要护短,那就一护到底!。
夜倾澜挑了挑眉:“确定不后悔?”,被人从背后捅刀子没有两次也有一次,说真的,她内心还是有点不相信别人说的话。
她始终相信,世界上能够靠得住的永远只有自己,能无条件相信的也只有自己。
“我临渊说话向来算话,我说要护着的人将不惜一切代价!”,眼神一凛,临渊的眼神是那么认真。
随后,他看着夜倾澜:“所以说,丫头,你确定要放弃我这个大靠山?”,看着小丫头年纪也不防备心理这么强,气势如此沉稳,到底是吃了多少苦才办到的,他自认为在这个年纪,心思还不如她。
抿唇一笑,夜倾澜的眼眸亮晶晶的,双手伸出去,是那枚剥好的栗子:“前辈都自称为师了,晚辈有的选择么?”。
临渊一顿,哈哈一笑,拿起栗子吧唧几口吃下去:“话是没错,但你似乎还忘了点什么吧?”。
夜倾澜轻笑,心领神会,起身重新拿起一个杯子倒茶,然后跪在临渊的面前:“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待临渊接过茶水以后,夜倾澜重重的磕了三个头。
“好好好,以后,你便是我临渊的第二个徒弟,哈哈,好啊”,随后拿起茶水一饮而尽。
他虚扶起夜倾澜,自己也跟着起身。
“走吧”。
夜倾澜不解:“去哪?”。